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般说了,韩镜总算放心。
又问了些琐事才散。
……
待韩蛰回到银光院,亥时已然过半。
令容已换了寝衣,在榻上阖目养神,听见动静,便趿着鞋迎出来。
屋内明烛高照,令容特意将阮氏的礼物堆在案上显眼处,韩蛰进门就瞧见了。
“这是舅母备的礼。”令容过去帮他宽衣,见他袖口几处暗色像是血迹,眉心一跳,竭力不去多想,只道:“夫君瞧瞧吗?”
韩蛰遂挑了几样瞧了瞧,“这么重的礼?”
“我也觉得意外。”令容笑了笑,“不过既然带来了,不好再退回去。且舅舅素来视我如同亲女儿,舅母送厚礼也是好意。只是舅舅毕竟在潭州为官,我不清楚朝堂上的规矩,怕贸然送了唐突。夫君觉得怎么办才好呢?”
韩蛰长在相府,外头官员想借女眷送礼的手段见识过多次,一听便明白她的顾忌。
换在从前,他定会毫不犹豫地退回去。
礼尚往来,固然讲究情分,却也有个度。他和令容初次拜会宋建春这长辈,备两三千银子的礼已算有心,阮氏的礼过于厚重,显然是另有所图。韩家屹立朝堂,不缺这些东西,韩镜从不肯在这种事上授人以柄。若令容单独送去,事后韩镜得知,必会有微词。
他早有凶名在外,不近人情的事做了多回,要退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但倘若退回,伤的就是令容跟宋建春的情分了。
沉吟片刻后,韩蛰随手搁下,“明早我跟你去。”
令容稍觉意外,将韩蛰瞧了两眼,眉眼弯弯,“多谢夫君。舅舅甚少过问内宅的事,这回给夫君添麻烦了。”
“无妨,不过——”韩蛰垂头觑她,“我近日忙碌,只明早得空。两件事只能办一件。”
令容愣了下,“没事,高公子就在京城,晚两天无妨。”
韩蛰颔首,自入浴房。
连日疾驰,后晌他去锦衣司衙署后连着处理了几件要事,因有个关乎田保的人犯落网,又是死士不肯开口,还特地去了趟刑房。森冷阴沉的牢狱里,每一件刑具都沾满了血,他早已习惯,没半点迟疑,软硬兼施,两炷香的功夫就撬开了嘴,亲自闭门审问。
这会儿没了外裳,才见有血溅在白色中衣上,像是仍散着血腥味。
即便惯于浴血前行,他仍不喜血腥味道,更不喜让身旁的娇软女人闻见这味道。
韩蛰皱了皱眉,格外用力地将手臂擦洗了几遍。
出来时,令容已在榻上看书了。
两副被褥铺得整齐,中间隔着一尺的距离。
坐到榻上,令容的寝衣才被宋姑熏了香,淡淡扑入鼻中。锦帐里明烛高照,沐浴后肌肤抹了香露,半干的青丝披在肩上,搭在起伏的胸前,衬得脸蛋格外娇小。她抬眉看了一眼,又迅速低头瞧书,明眸低敛,眼尾勾出妩媚弧度。
韩蛰瞧了片刻,挪开眼,将两条长腿交叠,颇散漫地靠枕坐着。
兴许是方才沐浴的水太热,他觉得身上发热,随手将寝衣敞开些。
令容瞥了一眼就丢下书卷,“时候不早,我先睡了。夫君也早点歇息。”说罢,钻进被窝裹成蚕蛹,面朝里侧睡下,连满头青丝都收了进去。
韩蛰有些疑惑。
这显而易见的躲避姿态,是还在为那晚强逼亲吻的事生气?
以他多年养气的自制力,又不会去祸害未满十四的她,那样如鼠避猫的做什么。
他将令容后脑盯了片刻,熄灯睡下。
……
次日韩蛰果然陪令容往各处走了一遭,寻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阮氏备的礼送了。
令容甚为感激,记着韩蛰的话,暂时没去高修远那里,只等韩蛰得空。
谁知两日复两日,两日何其多,整整拖了半个多月,直至十一月初迎来入冬的头场大雪,公务繁忙的锦衣司使大人才肯屈尊赏脸,于百忙中拨冗半日,陪她去道谢。
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的汉子是喜如做梦都没想到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块头太大,跟一座小山似的,腿长胳膊粗,还不太爱说话汉子对她特别好,还不嫌她长得丑,唯一不好的就是看她的眼神总像想把她吃了汉子小山一样挡在娇妻面前,喘着粗气阿如,今晚我们洞房吧。喜如往他身上看了看,表示很害怕,我不要,太太汉子...
本站已启用了能本书的最新章节需要加入书架后即时阅读。...
电影首映式上,记者看到夏思雨脖子后痕迹这是什么?夏思雨不在意的撩了撩耳畔长发蚊子咬的。回家后,薄言把她按在墙边,声音戏谑而危险蚊子?要再给...
偶得上古神帝之传承,身为赘婿的萧凌然,新的人生开启。纵横都市,唯我最强!...
做我的情人,到我玩腻为止。第一次见面,他强占她,逼她做情人。33日地狱般的索爱,沦为恶魔的禁脔。钱赚够那我滚了,再见。她包袱款款走得潇洒。恶魔总裁全世界通缉女人,想逃?先把我的心留下!这是一场征服与反征服的游戏,谁先动情谁输,她输不起,唯一能守住的...
她本是第一珠宝世家的大小姐,却错信白眼狼,家业被夺亲人惨死。再活一世,竟得到神奇异能!鉴宝石加buff,不仅要重振蓝家百年基业,还要好好弥补前世那个她避如蛇蝎的男人。选举后台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最英俊的总统候选人温穆楚,一把搂过紧张得团团转的女人,低声问道听说你要补偿我?他眸底闪烁着潋滟光芒,今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