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看着脚下这张刻有“王”字的牌,我的心中确实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也乱糟糟的,让我出手去灭王家,怎么下得了这个手?可是说一千道一万,我就是绞尽脑汁,也没有再拒绝李皇帝的理由了。
李皇帝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怎么,你不愿意?”
“没有。”
我蹲下身去,默默地拾起了地上的牌。同时心里琢磨着现在该怎么办,真要去执行李皇帝交给我的这个任务吗?不管我将来要怎么做,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上一句:“保证完成任务。”
就在这时,李皇帝却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抬起头,看到李皇帝笑得癫狂,头发胡子都颤个不停。我觉得莫名其妙,说您笑什么?
李皇帝却走过来,伸手将我手里的牌拿走,说道:“我明知道你和王家少主有私交,干嘛还要让你去做为难的事?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王家不用你去解决。”
李皇帝顿了顿,又说:“而且王家是四大家族联盟之一,错过昨天晚上的机会,再想灭他就不容易了,另外三家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皇帝走到床前。把“王”牌放下,又拿起一张牌来,回头说道:“岳家的家主岳青松,前段时间差人带话过来,说愿意臣服于我,并且甘愿把旗下的所有产业、人手交付给我,只希望我能不杀岳家一兵一卒、给他们一口饭吃就好。”
我点头,说嗯,那挺好的啊,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皇帝突然“飕”的一声,把手里的牌丢向了我,我本能地伸手抓住,只见上面刻着一个“岳”字。
“这…;…;”我吃惊地看着李皇帝。
李皇帝的面色阴沉起来:“我说过了,八大家族一个都不能留,即便向我投诚也没有用!这次你和水曜使者一起,假借接收岳家产业之名,进入岳家之后伺机将其灭门!”
听了李皇帝的话,我的心里怦怦直跳,岳家都已经投降了,他还是不依不饶,实在有点太狠毒了!
“王家你不愿意除,岳家总没问题了吧?”李皇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是…;…;”我的声音低了下来,实际上岳家也让我挺为难的,毕竟那可是乐乐的舅舅家啊,和乐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比王公子更加让我棘手!
在李皇帝手下当差,我越来越觉得难办了。
当然,李皇帝并不知道这些,他还以为不让我去灭王家。而让我去灭岳家,已经是给了我天大的恩赐。我也无话可说,只能先答应下来,同时也觉得特别奇怪,为什么要让水曜使者和我同行?
水曜使者。就是那个喜欢饮酒作诗、大冬天也拿一把折扇的公子哥。
我没见他练过功,也没见他出过手,在我印象里他好像就会乱七八糟地吟几首不明所以的诗,而且还常常驴头不对马嘴,前一句还说床前明月光。后一句就加上了离离原上草。
李皇帝似乎明白我的疑惑,于是便拍了拍手。
“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房间的门被推了开来,正是水曜使者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个酒葫芦,一边走还一边嘟囔着说:“还是‘推’字好,比‘敲’字好多啦,韩愈当年也是乱出主意,什么‘敲’字显得更有礼貌,纯粹胡说八道!我辈中人放浪不羁、随心所欲,要什么礼貌?贾岛这个蠢货,竟然还就信了…;…;还是‘推’字好,‘推’字好!”
他说这一堆乱七八糟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能大皱眉头,觉得这人疯疯癫癫的。李皇帝倒是笑呵呵说:“你又喝多啦?”
“不多,不多!”
水曜使者摇摇晃晃:“酒后高歌且放狂,门前闲事莫思量!”
我抬头看向李皇帝,说大哥,你还是给我换个人吧,或者我一个人去也行。
李皇帝嘿嘿笑了起来:“这趟岳家之行。还非得他帮忙不可。”
“为什么?”
“你知道他姓什么吗?”李皇帝指着水曜使者。
我摇了摇头。
虽然同为七曜使者,但是我们彼此之间的交流实在太少,李皇帝也不希望我们拉帮结派、串通一气。
“他姓岳!”李皇帝一语道破,声如惊雷。
我的眼皮瞬间跳了一下。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食肉者勇,食谷者智,食气者寿,不食者不死,食香者何如焉?自古以来,凡民燔柴烧香,祭祀祈祷,莫不以香为引,李柃善制香,本为凡世手艺,万万没想到,竟因天赋异禀食香炼魂,凭此开创一方道途,成就香祖。交流群42355392...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的汉子是喜如做梦都没想到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块头太大,跟一座小山似的,腿长胳膊粗,还不太爱说话汉子对她特别好,还不嫌她长得丑,唯一不好的就是看她的眼神总像想把她吃了汉子小山一样挡在娇妻面前,喘着粗气阿如,今晚我们洞房吧。喜如往他身上看了看,表示很害怕,我不要,太太汉子...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