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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屋内已经布满了风铃,叮叮当当吵闹的很,但是我却丝毫不嫌弃,因为透过这些风铃的声音,我可以清晰辨别女鬼到了哪里。而她很显然在堂前停留了好一阵子。
“是在看结婚照吗?”我苦笑着,生平第一次和“女的”合照居然还是个鬼……但是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就这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因为风铃声再次响了起来,而且离我越来越近!
“相公,”轻柔但却苍白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响起,我浑身毫毛都立了起来,紧接着,一只白皙得手掌绕过我的肩膀握住了我的手,我能清晰感受到这个手掌没有任何的温度,颜色惨白之中甚至带着一点尸黑!
这才是真正鬼魂的模样!
“相公为何对我不做理睬?”女鬼看我不搭理它,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莫非仍在怪我冷淡于你?昔日相公将我从人贩手中买走,我对此心有怨气。可是后来日久生情,对于相公也心生爱意。只不过天杀的癞子,毁了我们的新亲。”
话未说完,我就感觉得到这女的身体靠我越来越近,数秒之后整个冰冷的身子都贴在了我的背后。说实话女鬼身材绝对十分火爆,夏天穿的不多,我能感受到背后两大团多么伟岸。但是我现在没有丝毫的欣赏亦或是冲动可言,即便女鬼身体如此冰冷,我身上的汗仍旧掉个不停。那是冷汗!纯粹的冷汗!
“相公是热吗?那便宽了衣服吧!”说罢,苍白手掌居然开始发力,想要将我翻过来朝向她并且解开衣服。我脑海中立刻想到了道长对我说的话,“无论如何,不能让女鬼看清你的真正模样!”
书生了二十年的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和鬼魂对抗起来。心里面焦急的不得了,道长啊,你怎么还没有敲锣!
终于,我听到了一声锣鼓音。心中紧张顿时卸除了大半。可是还没有听到第二声,身上所有的压力完全消失了过去。只听得一声阴笑,然后便是女鬼从窗户翻出去的声音!
一声?不是三声吗?莫非道长已经将她除掉了?
可是紧跟着的事情,就立刻推翻了我的论断。我听到一阵焦急的脚步声,然后便是道长的咆哮:“让你千万小心千万小心,你怎么还是被她看了样貌?!”
我顿时浑身汗毛倒立,道长先前可是说过的,一旦失败,很有可能命数将尽。可是全程我没有出任何错啊,我也很清楚这女鬼绝对没有看到我正面的模样。
我立刻坐了起来,急道,“这是不可能的!从她进门开始,我就一直背对着她,后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没有反转过来!”
道长一愣,“这没道理啊,这女鬼分明就是发现了逃窜出去的。我在外面降鬼的阵法已经布好,就差一步,就能留下这厮!”
“这怎么可能?”道长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我浑身像是被泄了力气一样瘫倒在床上。可是眼睛却猛然看见了床边衣柜上的一个东西:一面梳妆镜!
我哆哆嗦嗦的拿起这面镜子递给了道长,他看了我一眼,痛苦的抱住了头,吼道,“千计万划啊!没想到毁在了这么一件劳什子身上。”
我也瘫坐在了床上,恐怕这鬼就是看到了镜子里的倒影才会逃了去。“看来我的命注定只有这么短了啊!”
道长摆了摆手,他告诉我事情尚且没成死局,既然冥婚失败,若是能找到罪魁祸首赖子由她发落,心许还有转机。
可是赖子不是死了吗?经过道长的解释我才明白。并非找到赖子的本人,而是找到赖子的魂魄。
说完了这些,道长便站了起来。临走之前嘱咐我事情解决之前绝对不能住在自己的家里,否则明天我就会立刻丧命。被戏弄了的新娘子是不可能放过我的,新账旧账一起算,我连怎么死的都说不好。
可是不住在这,我又能住在哪里?就在我疑惑的时候,道长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半晌,吐出一句,“苏凌家里!”
我下意识的拒绝了。其实我也搞不懂现在对于苏凌是怎样的感情,喜欢肯定是有的,但同时又有些害怕她。
道长明显也看出了我的顾忌,从袖袍里再次掏出一个青铜古盅,不同以往的是,这古盅上面镶嵌着一块黑色玉石。
“这是黑曜石盅,效果比白日里用来试探灵首的古盅强上数倍。留不下你隔壁那位,至少也能打的她没有害人之力,拿着。”
我心里猛然一颤,立刻缩回了手。
道长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拍了我一下,“我不是法海,不管你这么多。既然你心里有答案,还怕些什么?去吧!”
我看了道长一眼,深深呼吸了一口,走出了房门。隔壁苏凌的门仍然关着,我伸出手敲了敲门,但是没有任何人应答。黄昏时候看见苏凌去了后山树林,难道还没有回来?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背后突然飘来一阵凉意。我身子立刻紧绷了起来。几次的经历告诉我,这凉意,不同寻常!
“不进去?”一阵有些轻柔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立刻往旁边跳了过去,眼睛死死盯着苏凌,口水吞个不停。
苏凌也看着我,笑了笑,然后伸出素手推开了房门。我注意到苏凌走路很轻。这样静谧的环境下我心跳都几乎听得清楚,但是唯独听不到她的脚步声。
我再次咽了一口唾沫,狠狠心跟着走了进去。今夜除了苏凌家,恐怕整个长寿村没有一个地方容得了我。
老苏头家的陈设很简单,进门就是大堂,摆着一个快腐烂掉的桌子,右手是灶台,但是已经被不知道谁拆掉了,我看了眼苏凌,灶台是家里面阳气最盛的地方,莫非她害怕这里所以拆掉了?左手边一个布帘子,里面有两间屋子,里屋是老苏头的,外屋是苏凌的。但是苏凌那间已经近十年没有人住过,是啊,她怎么敢住在这么一头狼的边上?
我伸头进去看了看,发现里面几乎没有任何东西,连床和柜子都没了。
就在我觉得奇怪的时候,那阵凉意又来了,我转过头一看。苏凌正站在半尺的距离幽幽的看着我,眼神莫名。紧跟着一阵阴风过来,门也合了上去。屋子里面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黑暗。只有灶台顶上一个天窗能够透进来一两缕稀薄的月光。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老规矩,遇鬼不留背。现在苏凌什么状态我已经基本确定了,绝对不是人了。但是还存在着一个谜团:苏凌有体温!也正是这个谜团让我迟迟无法放下苏凌。
“里面的东西都已经烧掉了。”苏凌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然后一阵火光划过,烛火亮了,屋子也顿时亮堂了起来。不过诡异的是这火光泛着蓝绿色,就像天然气没有完全燃烧的颜色一样。而不是常见的黄色火焰。
我心里泛起了嘀咕,什么情况?鬼最害怕的不就是火焰这种至阳之物吗?为什么苏凌一点都不害怕,甚至敢点起火焰?可是我明明记得,白天苏凌一直不肯出屋子啊,到了黄昏夕阳落下才进树林。难道这不是怕太阳的表现?
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烛火亮了起来,可是我没有一点点温暖的感觉,反而在这烛光的映衬着屋子变得更加阴森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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