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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平复着微微颤抖的声音,绾苓咬了咬唇瓣,道:“交给我亲自处置。”
连彦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点了点头。
“你且先回去吧,不必担心我。我还想一个人坐坐。”
连彦轻轻颔首,吩咐护卫好生守护她,便径自一人朝客栈行去。
绾苓将目光落向自己红肿乌紫的指甲。指尖轻动,那蚀骨的锥痛犹在。垂下手,她颤抖着忆起那日将山贼头目杀掉的情景。
那个恶心的男人有喜欢喂女人吃媚药的喜好,她想方设法将原本要喂自己的媚药让他吃下,而后假意迎合,在他放松警惕后,从床板下摸出一把小匕首,狠狠刺入了他的胸膛。她恨这男人充满色欲的眼神,于是将他的双眼剜下,让他在还未完全断气时,痛到死去。
即便是这样,也不足以抵过她所受伤害的万分之一。
两日后。
柳璃安静地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而芙映则在她身后替她梳理着发丝。
这几日,那个一直折磨着她的可怕梦魇再也没有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场景。
在梦中,她身着一袭艳红的嫁衣,独自一人在漆黑中前行。四周一片黑暗,看不到头。在茫然无措中走了许久,她终是发现了前方的一丝微光。她向着光源一步步走近,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家宴。
宴会上的人皆身着锦衣华服,非富即贵。但她却怎样都看不清他们的容颜。她想走近些看得更清楚些,却发现自己根本进入不了那方天地。她就似一个旁观者一般,只能在自己的世界中去观望他们的一切。
这两日来,木槿似乎一直在忙私盐之事,时常要到下午才能看到他。而关陌妍则整日忙着教习之事,甚少露面。
梳理完头发,柳璃独自出了厢房,沿着长廊一路走到涌着清泉的花池旁。目光落向倾散着水花的泉眼,她欲伸手探摸一番。可她刚迈出几步,便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她将绣鞋挪开一看,是一枚簪子。她俯身拾起簪子细细打量,微微一惊。这不正是之前陪谷云依上街时,她买下的那枚吗?
思及此处,柳璃心中一顿,莫非云依来找过自己?否则她的簪子怎会出现在此。
正思索着其中缘由,柳璃瞥见连澈正远远朝她而来,她不着痕迹地将簪子收了起来。还未等她开口,连澈便急急而语,“就算是出来走走,也要向身边伺候的人知会一声啊。”
瞧他一脸郑重的模样,柳璃本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原来他竟是担心自己。强忍着笑意,她撇了撇嘴,“这别院也不算很大,走不丢的。”
她唇角的笑容晕开,狐疑地看向他,“倒是你,私盐的事不是还在忙吗?你这个时候怎会出现在此?”
连澈眸光深凝了几分。他放下手中的事来找她,不过是因为方才心中一晃而过的慌乱。之前派人找了几处她常去的地方,都不在,她的侍女也不知她去了哪里。他甚至还调动了暗卫寻她。此刻,这女子却是一副无事人的神情。
他神色稍稍放松了几许,淡淡应声,“想看看你。”
本是存了心思想调笑他一番,可柳璃却被他这话回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见她微微发怔,连澈薄唇轻动,“回去吧。”
她点头轻笑,随他一道缓步朝书房踏去。刚一进门,她便瞧见了静候在一旁的芙映,惊诧地发现她脸颊红肿,似刚被人掌掴过。
“你的脸怎么了?”
芙映淡淡一笑,温言而应,“姑娘不用担心,是奴婢该罚。”
柳璃眨了眨眼,微低了头。连澈越过她,径自踏入了书房内。她的眸光转向他的背影,几步追了上去,问道:“芙映是怎么回事?”
连澈在书案旁落座,淡淡道:“她失职,当罚。”
柳璃微微一愣,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连澈将目光缓缓挑向她,继续道:“若想她少受点处罚,便不要这般随心而为。”
柳璃顿时气急,但他丝毫没有要劝慰她的意思。
这时,池宋拿着一封信笺急急走了进来,“主子,快马加急信。”连澈接过信笺,垂下头开始处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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