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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砚之笑了笑,“三大王不是要出使大辽么,这不到这里歇歇,买些瓜吃。”
那迎客的人一听,胡乱的点着头,“原来如此,我当是出了什么乱子。客人,不知道可有熟人引路?”
姜砚之不动声色的看了闵惟秀一眼,擦!就一破马庄,固然还需要人引荐,简直了……
闵惟秀眼珠子一转,“我家夫君在二大王府里做事……”
事到如今,当然是不遗余力的坑哥了!
迎客的人一听,顿时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快请快请,今日猎物新鲜,里头正热闹着,你们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赶上了。不知道客人喜欢什么马,又惯用多少石的弓,我们这里一应俱全,客人可先试试手。”
闵惟秀点了点头,随手抄起一把弓,搭弓射箭,那箭支顿时射入了树中,没过三寸。
迎客人鼓了鼓掌,“客人好箭法,不知道客人想打靶子,还是打猎物。”
闵惟秀同姜砚之对视了一眼,“来你这里,不打猎物打什么……瞧你问的。”
迎客人笑着拍了拍头,“贵人莫恼,是我多嘴了,既然是二大王府来的,自然是我们的上宾。”
迎客人越走越快,领着二人穿过重重的回廊,终于到了一个小屋子里,那小屋子进去,空空如也,只墙上挂着几块木牌子,倒像是酒肆里的菜牌子。
“不知道客人,是想玩百金的,还是千金的?”
迎客人说着,悄默默的观察着二人的举动,闵惟秀一愣,这是什么暗号?
姜砚之轻轻的摸了摸闵惟秀的脑袋,将她的头往自己怀中带,“自然是玩千金的,猎物再厉害,也还是要死在猎手手中的。”
迎客人的脸色顿时放松了,他抽出一个托盘,“请!”
闵惟秀果断的从头上将那个大金簪子取了下来,扔到了盘子中。
迎客人见怪不怪的,打开了一扇门,“客人请,玩得尽兴,若是不想玩了,吹响这个竹哨子,我就来接您。”
姜砚之点了点头,搂着闵惟秀进了门。
才一进去,闵惟秀就吸了吸鼻子,“有血腥味。”
姜砚之黑了脸,虽然想到是一回事,但是真的见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之前江桂花说,孔一斗经常受伤,他便有所猜测了。
他的死,同马场是脱不了干系的。马场之中,就算是射箭,也只会射箭靶子,为何会射到人头上。除非他们玩了什么不该玩的游戏。
听闻很久以前,贵族畜养奴隶之时,这种射人游戏十分的风靡。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贵族,嫌弃动物太过蠢笨,于是想出了将人当成猎物来猎杀的游戏。
他一开始只是怀疑,可是等进了门,看了迎客人的表现,便越发的肯定了。
闵惟秀呸了一口,将弓套在了自己的背上,翻身上了马,“这人世间的丑恶,只有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的。你跟紧我,狩猎游戏开始了,看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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