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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今上摆了摆手对着刘应龙继续问道:“你们可知他们身在何处,如实说来,尚可饶你一命”今上说的只是那刘应龙,而且就算是今上绕过,想来出了这大理寺的门,这人便也不活不过三日。
“他们将我们放弃了,只知道那小院的暗室里应该还有通往别处的密道,但是我们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被抓。”刘应龙叹气道。
“行了,拉下去斩了吧。”今上往后一靠,扶额说道。
“今上,不可,若是能让他们描绘出画像,说不定还能将那几人捉拿归案!”大理寺卿袁崇维阻止道。
“张大人,暗室中找到了五张人皮面具,应当是他们首领的。且那刘希临死前曾说与李威效忠同一人,现今的情形已非谋害朝廷命官的家眷这么简单了,而是结党营私意图谋反!”今上不想多说,便指了身边的禁军与大理寺卿袁崇维解释道。
众人这才将今日目的了解清楚,也怪不得今上大动干戈的进行三司会审,原不是为了京兆尹刘希一案,而是为了查清刘希一案的背后主谋。
而原本觉得自己大仇得报的三人,突然有些怀疑了谢图南,但是又不能将自己的怀疑说出,因为自己等人的确收到过谢子苓的拉拢,而本身便是谢图南的人,若是谢图南因此报复也不是不可能,杀鸡儆猴。
但若是因为自己没有答应那谢子苓,便想削弱自己的实力,那也未可知。一时间皆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众卿以为如何啊?”见众人已经思索了一阵,今上便将手放下问道。许久过后,仍无人站出来说,便指了刑部尚书李怀道:“从你三人开始吧。”
“皇上,微臣也不敢妄下定断,知道实情的两人皆已经身死。”刑部尚书李怀说道。
接着便轮到了御史大夫张红,只见他皱着眉道:“微臣与李大人的看法一致,死无对证,只能从蛛丝马迹着手,想来那李威射杀刘希也是受了那幕后之人的指使。”
“且若说这两人同属一方,那便只能是其中一人,且当时禁军中定是有那两人的人,否则又怎会知道那刘希死前所说的话,继而派人刺杀李威?”大理寺卿袁崇维接过张红的话说道,接着又补充道:“而另一人说不定也会派人保护李威,从而洗脱自己的嫌疑也未尝不可能。”
“朕也派人前去保护了李威,且朕派去之人绝无可能二心。”今上十分肯定的说道,接着,今上边看着昌平候问道:“苏爱卿以为如何?”
苏侯爷从座上起身,看着今上毕恭毕敬的说道:“微臣以为,且看当时两位王爷身在何处,是否有时间谋划此事。”
“恩,两位皇儿便说说吧,巳时至午时身在何处啊?”今上对着谢屯那和谢子苓问道,之所以听从苏侯爷的话,是因为他的两个女儿分别与自己的两位皇子有瓜葛,那么苏侯爷必定不会如此快的就决定站在哪边,且当时苏侯爷曾对今上说,只知道自己,更是得了今上的心。
“儿臣约莫巳时过后出府,去见了怀宁公主,午时后才出了昌平侯府,便见到了传旨的太监,这才忙回到自己府中,换了身衣裳便来了这大理寺。也是方才才知道刘大人一事已有眉目。”谢图南抢先说到,脸上尽是无辜。
“儿臣一直在府中,得了旨意才出门。”谢子苓说道,相对于谢图南去找一个女子的行踪,显然谢子苓更为可疑一些。
“爱卿怎么看?”今上又一次问道苏侯爷。
再次被问及想法的苏侯爷也是有些为难,若非要说出些什么,苏侯爷也是不能说出口的,只得作揖道:“皇上,微臣惶恐,恐不能为陛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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