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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溪也看着那个宛如煤球一般的团子,脸上浮现了如有所思的神情。
“你才是什么东西!”
小黑煤球当即便气的炸了毛,双手叉腰,仰着头,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我可是高贵的器灵,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巧了,你是器灵,我也是器灵,所以你是什么东西,我就是什么东西。”
因着与叶锦溪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是以毛团子也学会了她的伶牙俐齿,论起口才来,定然是不输旁人的。
说着毛团子瞥了一眼小黑煤球,上下打量了一番,嫌弃的撇了撇嘴:“就你长得这个丑样子,说是器灵,真是给我们器灵丢脸。虽然你是存在于空间里面,但是对于自己的长相也不能太不在意了,随便张张就可以了吗?而且你这个毛发的颜色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炼丹的时候没有掌握好火候,结果把自己的毛给燎成这样的吧?”
想了想,毛团子脑海中灵光一闪,当即便给它取了一个名字——
“既然你长得这么黑,又这么丑,不如我送你个名字就叫煤球吧,怎么样?”
说完还觉得自己取得名字十分的恰当,插着腰仰着头一阵哈哈大笑。
“你才长得丑,你才是煤球,你们全家都是煤球!”
小黑煤球气的完全炸了毛,像是一个涨了气的河豚一样,异常的圆润。
它忍着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高声的呵斥着:“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叫咔咔!咔咔!听到没有!”
“咔咔咔咔,不就是这个破名字吗,有必要喊得那么大声吗?”
毛团子挖了挖耳朵,朝着手指轻轻的吹了口气,随后很是嫌弃的撇了撇嘴,“一看你这幅模样就能知道,平时肯定都没什么人跟你说话聊天陪你玩游戏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唉,真是可怜,,明明是个高贵的器灵,结果过得却像是被人囚禁了起来一样,简直是心酸啊。这要是传了出去,旁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你呢,真是个废物!”
“你胡说,我才不可怜,主人每天都会与我聊天的,她还送了很多的毒虫进来陪我玩!”
咔咔梗着脖子强行的解释,原本漆黑的小脸都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你知道什么,不知道就不要胡说!”
毛团子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轻嗤了一声,嫌弃的简直不要不要的:“哦,是吗,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那些毒虫,究竟是为了陪你玩耍,还是让你加以炼制的啊?我看你这身毛发应该原本不是这个颜色,至少要比现在更光亮一些,而且也长得没这么丑。而你现在变成这样,只怕便是接触了太多的毒虫,毒性难以自身化解,所以就郁结在体内,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与不是?”
闻言咔咔当即便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想要否认,可是偏偏又不是个擅长撒谎的性子,是以只能强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整个身体看起来都变得鼓了许多。
一旁的叶锦溪一边用毒虫在玫瑰的身上实验着,一边还要分心盯着它们那边的情况。
毕竟她是了解毛团子的,那货就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别的不怕,但是也要保护好它自己,不能让它出事才行。
不过依着目前的状况来看,情况还是比较乐观的,毛团子还是处于上风,不见丝毫的败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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