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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眉眼之间都是疑惑,他想了想,让太监去宣贺兰祭越进宫。这件事情也被贺兰承运知道了,他反而比贺兰祭越先一步入宫。
这也就是为什么贺兰祭越到的时候贺兰承运已经在了,而且皇帝一脸不善的看着他,而贺兰承运则是幸灾乐祸的原因了。
“父皇,儿臣听安许说,这次挟持她的人穿了一身军服,不知父皇可知道此时?”贺兰承运故意装出一副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询问皇帝。贺兰承运知道皇帝如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儿臣记得没错的话,这兵权一直在贺兰祭越的手上,可是这次,怎么……”
皇帝的脸在贺兰承运的话下越来越黑,就好像能够滴出墨来。
“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皇帝没有好气的说。
贺兰承运眼睛一转。“父皇,儿臣有一言不知道该不该说。”
皇帝一向最讨厌吞吞吐吐,不耐烦的训斥他说想说什么就说,不要磨磨唧唧的。
贺兰承运得了皇帝的应允,说话更加大胆。“父皇,儿臣觉得这件事有阴谋。父皇,约安许出去的乃是阿图木王子,安许若是在他的监管下失踪,那么阿图木一定是脱不了干系的,可是偏偏在于劫持安许的是穿着军服的人,那么这件事情可能就是有预谋的,就是为了陷害阿图木。”
皇帝一巴掌拍在龙椅上,这让贺兰承运也吓了一跳,虽然贺兰承运面上惊慌,但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话。
“父皇,不知您叫儿臣来有何事?”这是贺兰祭越到了,他一脸茫然的看着皇帝,但是贺兰承运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让他心里警铃大作。
先向贺兰祭越发难的是贺兰承运,“说,你究竟想干什么?”贺兰承运一脸愤怒的看着贺兰祭越,“你绑架安许是不是想陷害阿图木!”
贺兰祭越闻言先是看了一眼皇帝,皇帝此时脸上的表情也很凝重,皇帝看着贺兰祭越,希望他能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可是贺兰祭越的解释真的能够让皇帝相信吗?
贺兰祭越单膝跪在地上,“父皇,儿臣绝无此意。”贺兰祭越不服的说。
“那为什么安许说挟持她的人穿着军服!”皇帝怒气冲冲。
贺兰祭越心下明白了。原来贺兰承运和顾琛商量的并非是一定要针对叶挽霜,而是要把贺兰祭越和叶挽霜一切给收拾了。
他们先是利用安许对顾琛的欢喜,去将安许约到草场,而皇帝会担心安许的安危一定会制止,那么安许为了能够去,就一定会向皇帝推荐叶挽霜,让叶挽霜陪她一起,在加上皇帝下令,叶挽霜就不能阻止,这件事情就会将叶挽霜拉进来,叶挽霜到了,则贺兰祭月越也是参加,到时候在派些穿着军服的人劫走安许,借安许之口说出,那么可信度就会提高,在把这件事联系到皇位,那么皇帝就一定会严惩贺兰祭越。
贺兰祭越现在虽然是明白了前因后果,但是,贺兰承运已经把事情联系到了他身上,皇帝又偏心,那么他在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你怕想借安许陷害阿图木破坏两个友好,贺兰祭越,你的心怎么这么狠,燕西的人民你都不顾了吗?”贺兰承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贺兰祭越心里觉得恶心。
“父皇儿臣没有!”贺兰祭越还想挣扎一下,改变皇帝的想法,可是皇帝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我拉下去。”皇帝命令到。
这时一个太监,闯了进来,贺兰承运不悦,“干什么吃的,这么冒冒失失的。”
太监俯下身子,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颤颤巍巍的说,“皇上大事不好了!先皇后的祠堂……”
皇帝从龙椅上站起来大惊,“发生什么了?”
“陛下,先皇后的祠堂出事了,有人还传出消息,说,说在里面看见了先皇后的衣服!”太监惊恐的附在地上。
“你说什么?在哪里?朕要亲自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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