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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坛被泥封了口,江奉因着伤势太重揭了半天也没动静,生怕背后的邪祟发难,他只能咬着牙将酒坛推向地面。
酒坛碎裂的是瞬间,酒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酒撒了一半,但碎成两半的陶器还留了一半。
顾妙音要的是他喝酒的姿态,而不是酒的多少。
江奉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瓣碎坛,仰头一饮而尽。
辣喉的烈酒滚过满是血腥味的喉腔,这屈辱的滋味他一生难忘。
“可以了吗?”江奉哑着嗓子,低声问。
顾妙音站起身,青衫裙裾路过他的身侧,上面传来凉凉的声音,“还有半碗。”
江奉指尖握了握,最终只能屈服,乖乖端起另外半盏闷头倒入口中。
“咳咳……噗……”
他酒量不好,这么强行灌入整个脏腑都烧了起来。
顾妙音一脚踢开江奉面前的酒坛,“念在同僚之谊,这次就算了,回去记得把我说的话一字不落带给你背后的主人。”
“……”江奉不语,颤颤巍巍站起身,路过顾妙音时,他脚步微微一顿,鼻青眼肿的脸型已经看不见往日清秀的轮廓了,“你……是九皇境?”
顾妙音偏过头,有恃无恐,“现在是,不过兴许明天就十境了,谁知道呢?”
江奉转过脸,默不作声出了牢笼。
离出狱底之门,江奉脚步微微一顿,忍不住转身又往铁笼的方向看了过去。
他的眼底有些微醺,视线之内看人看物都是模糊的重影。
他隐约看见顾妙音正蹲在碎裂的酒坛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江奉生怕她发现还有一小半碎盏没喝,急忙转头跑出了狱门。
刚到狱口还没喘上气就与前来传话的四长老撞了个正着。
“江奉,你这是怎么了?这一身伤谁打的?”四长老一见江奉的猪头脸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搀扶。
江奉微微施礼,“不碍事,赤水寮还有事我先告辞了。”
“江……”
不待四长老问明白,江奉忍着疼死过去的剧痛催动内息,一眨眼就不见了。
门外知道内情的子弟见自家长老一脸疑惑,赶紧上前解释。
“长老,江寮主这是被顾寮主揍的。”
四长老一听,两眼瞪圆,“顾三?她不是在思过吗?怎么还打人?”
“长老,这您就错怪顾寮主了,是江寮主缠着顾寮主要切磋,技不如人才被揍的。”
“胡闹!”四长老听罢脸色一沉,气咻咻冲进狱底,“顾三!顾三!你看你做的好事,这马上就是一年一会的‘沙丘之争’了,你把江奉打成那样你是何居心?你……你在做什么?”
顾妙音蹲在地上,刚捡起一块被江奉遗漏的碎盏,正喜滋滋准备尝尝味,四长老就冲进来了。
她时刻谨记着,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了仙山的颜面,略有不舍地看了手中的碎盏一眼,转手就撒了出去。
“敬江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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