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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站稳了又要冲过来,房长安迅速闪回车里面,把车窗关上,对方忿忿地在车门上踹了一脚,指着车门骂房长安。
程梦飞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嗔道:“你理他干嘛?”
房长安笑道:“我怕他吓跑了,到时候还得去找人,麻烦,再说他踢我们车,旁边那么多人都看着呢,寻衅滋事应该也可以坐实了。”
黑痣男人打完了电话,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对纹身男人说了些什么,俩人互相说一句,就又指着车里的程梦飞和房长安说起狠话来,底气十足的样子,不时伸手点指着天空,嘴里说着些听不见的话,看起来很有指点江山的豪气。
程梦飞自觉占着理,而且多少有点背景,不至于被人给欺负了,但看到俩人明明酒驾还讹人,气焰还这样嚣张,不禁又暗暗心虚起来。
当着两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孩子,她不愿意把这份软弱表现出来,觉得车里面有点闷,于是重新打火,先把空调打开。
房长安忙提醒道:“程老师,先还档位,还有手刹得拉起来。”
程梦飞有点好笑地道:“你还挺清楚的?”
房长安笑道:“我看沈叔叔开车好多回了。”
程梦飞重新打着火,打开空调,车前的俩人听到动静,还以为她要跑,先是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开,大概喝得实在太多,黑痣男人还摔了一跤,又被纹身男人拉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狼狈,随即见车没动,于是又重新回到了车前,继续气焰嚣张地叫骂。
沈墨看到那人摔跤的滑稽一幕,忍俊不禁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
房长安又落下车窗,伸出脑袋喊道:“大侄子,小心一点啊,别摔了,还有,那个胖侄子,你认识谁啊?这么厉害?”
下颌有黑痣的发福男人似乎压根没听清楚房长安的调侃,听他问话,仰着下巴点指着房长安道:“你……你就等着瞧瞧瞧好了——”
纹身男人则一个箭步想要冲过来揪住房长安,不过喝醉了动作不利索,房长安又早有准备,没等他靠近过来,已经再次缩回车内关上了车窗。
然后听见车门又被踹了一脚,大概顾忌这是宝马,并没有再踹第二脚。
程梦飞有点好笑地嗔道:“你这么无聊啊?”
“反正等着也是等着嘛,逗逗他们挺好玩的。”
房长安当然没这么无聊,主要是担心沈墨年龄太小,被两个醉汉给吓着了,所以刻意如此。
他转头看看沈墨,小姑娘眉眼弯弯,显然也觉得好笑,虽然看得出来还有点紧张,不过已经比刚刚好多了,至少不用担心她晚上睡不着觉。
程梦飞说地址的时候,只能说在王明集这条路上,因此沈诚言不好判断距离,房长安看着时间,挂掉电话后只过了九分钟,沈诚言就到了。
一共来了三辆车,一辆是那个前几次见面都是骑自行车的苟筑,沈诚言坐在副驾位,一辆是刚刚载着沈诚言去苟筑家里的那个中年男人。
最后一辆是警车,车上的人是常超和派出所的所长郑启程。
黑痣男人和纹身男人看这架势都有点心虚,尤其是见警车都来了,不过自然不肯这样认怂,程梦飞见沈诚言来了,打开车门下来,还听到俩人在那阴阳怪气地说道:“吆喝,警车都来了?有人是吧?哪里的警察啊?啊?镇上的警察就想抓我?”
常超气往上冲,郑启程却是笑呵呵地道:“老常,别冲动,等交警来了再说,先界定没有发生事故,才能说是不是敲诈勒索,执法要严谨规范。”
黑痣男人仰着下巴,用鼻孔看人,道:“你谁啊?”
郑启程依旧笑呵呵的样子,道:“郑启程。”
纹身男人似乎听过这个名字,表情变了变,低声对黑痣男人说了句什么,黑痣男人上下打量一眼郑启程,依旧鼻孔出气:“吆喝,地头蛇啊?”
常超瞪着纹身男人,指了指停在旁边的警车,冷哼道:“我们打的就是地头蛇!”
黑痣男人点了支烟,从鼻腔里喷出两道白烟,“呵”了一声,问道:“市局的王大队长,认识吗?”
不等回答,他用大拇指点着自己,“上星期,我俩刚喝完酒!你在这跟我装?啊?”
郑启程笑呵呵地问道:“哪个王大队长啊?什么单位的?”
常超压根懒得在这里听扯淡,见沈诚言正跟程梦飞、房长安、沈墨在车前说话,于是走了过去。
沈诚言见人车都无碍,才算真的放下心来,赶紧安慰程梦飞和沈墨,至于房长安他倒是不怎么担心,这家伙只身面对持刀歹徒都能镇定自若,眼前这点冲突只能算是小场面。
当然,差点出车祸实在是把他给吓得够呛,尤其是听程梦飞和沈墨说了当时的经过,更是后怕,忍不住加重语气道:“你看看,我都说不让你一个人开车出来了!这次要不是长安跟着,你跟墨墨如果出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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