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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水月将脸颊贴在墨云曜的胸膛,听着他胸腔里有力的跳动,心中安稳。“我们这就是在一起面对啊,你在专心养病,我帮你还人情。这个不矛盾,只要你把身体养好了,你去哪儿我都要跟着你,我们都在一起。”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安稳。
第二天一早,刘老汉就出去做农活了,锅里照旧给他们留了饭食。肖玉帮着蛇妖生火洗碗,墨云曜撑着身体把慕容水月和长生送到了门口。
慕容水月展颜一笑,宽慰道:“你放心,我早去早回。还可以打探一下王员外家出了什么事。”
墨云曜拉着慕容水月不想放开,叮嘱着:“我只求你平安,其他的事我们不管了。”
“有妖孽作祟,我肯定要是要管一管的。”慕容水月满脸好奇与自信。仿佛回到了丞相府那个时候,有个半桶水的阴阳师,却热衷于为民除害。
墨云曜无奈,也只好再三叮嘱小心行事,不要逞强。
告别了刘老汉的家,慕容水月和长生再次踏上了路程。两人脚程很快,到安宁镇的时候还不到上午,一些店铺也才陆陆续续的开门。
他们在王员外家对面的茶馆选了个位置坐下,茶馆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带着故事,在这里,最容易打听清楚王员外家的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二端了一碟小点心过来,并没有认出眼前这两人就是昨天在大街上与道长斗法的那两位。问道:“二位要喝什么茶?”
慕容水月随口叫了一个,等小二再次上来给他们斟茶的时候,慕容水月借机问道:“听说王员外最近家里不太平啊?”
小二也是个八卦分子,做这一行每天都能见到很多客人,每天都能听到许多奇闻趣事。一听慕容水月主动打听,一肚子的话正找到了出口,一脸诡秘莫测地说道:“可不是,家里的和尚道士都找了好几个了,每个都是被撵了出来。前几日来的一个道长倒是呆了几天,估计有效。”
“什么有效?”
“听王员外家里的下人说,之前王员外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四姨太,结果被二姨太陷害与外人私通生生被王员外打死,不,应该是还没死透就被活埋了。那一晚上,我们这儿都能听到叫声,那叫一个惨啊。吓得我们一个胆小的伙计都不敢来这里上工了。”
“那二姨太做的事王员外知道吗?”
“知道什么呀,那二姨太听说本事大得很,大夫人死后,整个家就是她主事了。她有时出门我们瞧过一两眼,那姿色真的……啧啧,王员外的福气不浅啊。”
慕容水月跟长生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俩人想到一块儿去了。都觉得这个二姨太有问题。可是既然二姨太有问题,冲尘子去王员外家为何不收了她?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二姨太修为高深,连道士都看不出她什么来历。二是……他们两个是一伙的!
长生插嘴问道:“那个道爷什么来历啊?怎么那么厉害?”
小二眼睛一挑,将手放在嘴边,靠近了俩人说道:“昨日你们没来,可是没看到,那个道长就在这门口跟两个人斗法,结果那两人被打得惨败,道长毕竟是名门正派出来的,心胸大度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点到为止放过了那两人。”
慕容水月抽了抽嘴角,无语地看向窗外。如果小二知道此刻跟他说话那两人就是他口中“惨败”的人,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名门正派?”慕容水月好奇道,这种不伦不类的道士到底出自那一派啊。
“没错!就是长陵山!你们可有听过?”小二见两人一脸震惊,以为是自己的话吓到了两人,又继续说道:“道长那个须须可厉害了,一把银色的拂尘耍的好看的很!”
小二正打算说下去,掌柜的那边叫了一声,小二依依不舍地说道:“你二位慢慢喝,掌柜的叫我,我得去了。”
长生报以笑意点点头。
“长生,你怎么看?”慕容水月觉得那个道长不是个好人,二姨太也不是常人,两个人极有可能狼狈为奸。只不过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长生抿了一口茶,看向王员外家里,“既看不到阴灵作祟的痕迹,也没有看到妖气,我说不好。”
“可是听小二的说法,他们家肯定是有问题的,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隐匿了而已。”慕容水月语气肯定。
“等等。”长生望着王员外家的大门,示意慕容水月看。“他出来了,我们是跟着他一路还是先去镇子外等他?”
原来是冲尘子从小门出来,还是昨天那身打扮,穿着寻常人的衣服,头发随意挽起。并没有穿道袍或者挽道士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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