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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溪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把手里的被子放下,朝他点了点头:“走吧。”
战深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却执拗的跟在秦溪身后,等她抬脚了,自己才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会客室。
为了投影仪的播放效果,四周遮光的窗帘都被拉了起来,秦溪从外面进来,一时适应不了黑暗,一时没注意,一脚踩到门口的杂物,猛地向前扑去。
会客室的地板铺了地毯,即便跌倒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所以秦溪甚至连惊叫都没有发出来,但跟在她身后的战深却还是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
战深的手掌很大,力气也很大,一下抓住秦溪的肩膀,便制止了她继续往下跌去的可能性。
“没事吧?”看秦溪重新站直了身体,他的手便从肩膀松开,却没有收回去,而是顺着秦溪的手臂往下滑去,堪堪要牵住秦溪的手。
秦溪却像是触了电似的,收起自己的手,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种下意识的拒绝比说任何话都要直白,战深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往前避近了一步,重新逼近秦溪面前。
他的身量很高,站在秦溪面前几乎像是一堵墙,仗着身高从高处俯视着秦溪,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冰冷:“你在躲我。”
他用的是陈述句,没有询问秦溪的意思,只是把一个冷冰冰的事实摆在秦溪面前。
仿佛是在质问,又像是要发怒的前兆。
秦溪潜意识中对他的逼近感到了恐惧,但是理智克制住了她再往后退一步的冲动,她没有动,也没有抬头,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只是不习惯太靠近别人罢了。”
但是她的冷静却仿佛点燃了战深的怒火,他忽然伸出手去,扣住了秦溪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不习惯别人的靠近?秦溪,你别告诉我,你和陆慎在一起的一年里,什么都没有做过。”
秦溪被迫抬起头来和战深对视,即便是在昏暗的会客厅里,战深眼里的怒火也清晰可见。
秦溪知道战深是什么意思。
他对于自己和陆慎的过往,就像是小孩子发现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拿走玩的很好一样,是一种类型的不甘。
战深当然比谁都清楚秦溪和陆慎在一起的一年里能做的不能做的什么都已经做过,他要这么说,也不过只是发泄怒火而已。
但……这是他们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提到陆慎的名字。
秦溪用指尖掐了掐自己的手掌,逼迫自己冷静一点,不要让战深发现任何表情上的破绽。
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依旧十分冷静:“我和陆慎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是交易罢了。那时候我走投无路,只能依靠陆慎。”
她的语气里没有指责的意味,战深却无端觉得矮了一截。
不管什么时候的秦溪,其实在他暗中的观察之下。
所以那时候秦溪生活艰难,陷入痛苦,他比谁都了解。
但是他却没有伸出援手。
这是因为不能让秦溪发现她还没有彻底脱离组织,战深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什么都没有做,其实是在等。
等秦溪彻底崩溃一无所有的时候,再帮一帮秦溪。
人在溺水的时候会抓住每一块浮木。
那时候脆弱的秦溪,就能被他最好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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