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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母女俩散了,佟夫人去前头等候开席,元曦则到慈宁宫来与巴尔娅一道侍奉太后。
元宵宴一如既往的热闹隆重,只是如今宫里这些大事小事,全由慈宁宫在主持,福临对此颇有不满。
他满心想着让额娘省心安逸,可皇后身为中宫,却什么都不管。
而今日十五,是定例到坤宁宫安寝的日子,孟古青见福临宴席归来,一脸的凝重严肃没好脸色,在一旁挖苦道:“不是又要添女儿了吗,皇上这么难过,是愁她们生不出儿子?”
福临一笑:“是啊,要不你来生?”
孟古青眼睛瞪得老大:“你说什么呢?”
福临反问:“没听懂?还是耳朵出毛病了?”
孟古青大怒:“这是你一个皇帝该说的话吗?”
福临本已经脱下了衣裳,又自行穿起来,喊吴良辅准备摆驾。
他慢条斯理地扣着衣领,对孟古青道:“你这辈子,就只会要求别人,永远看不清自己是什么样子。”
吴良辅捧着雪氅进门来,知道这二位又吵架了,不敢抬起头,可福临却吩咐:“去把宫里的穿衣镜都搬到这里来,把屋子里照亮堂,让皇后好好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吴良辅一路跟出去,他是自然不会去搬什么镜子的,可皇帝才走下台阶,就听见镜子被砸碎的声音,惊得边上的宫女太监都发抖。
“那么值钱的镜子,说砸就砸,科尔沁是有金山银山供着她吗?”福临倒是冷静,对吴良辅说,“今日起,她砸坏的东西,不要再补了,让科尔沁自己送来吧。”
慈宁宫里,苏麻喇正在为太后抹润发的头油,就听见这糟心的事儿,说皇上一个人回乾清宫去了,也没召幸任何妃嫔。
主仆俩在镜子里对视一眼,苏麻喇道:“您别生气,大正月的。”
玉儿说:“我要生气,早气死八百回,就看福临自己准备忍耐到什么时候,我是不在意的。”
苏麻喇担心地说:“就怕到时候,大臣亲贵们阻拦。”
玉儿不以为然:“大臣们总要做做样子,难不成皇上说废后,他们皆大欢喜?科尔沁的脸面往哪儿放呢?”
“那……若真到了那一天,新皇后?”苏麻喇道。
“还是要从科尔沁来。”玉儿叹,“吴克善说了,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为了福临为了大清,我也不得不妥协。”
苏麻喇说:“上回亲王来,不知父女俩说的什么,亲王离开坤宁宫时一脸阴沉,接风宴上,皇后却挺高兴的。”
玉儿一脸冷漠:“别由着她作孽,把阿哥所里的孩子都看好了,别让她碰一手指头。”
皇帝半夜离开坤宁宫的事儿,很快就传遍紫禁城,谁都知道,帝后势同水火,人人都觉得坤宁宫的气数要尽了,可孟古青却仿佛浑然不觉。
自然福临不会主动去找她的麻烦,两人三四天不相见,彼此也都消停。
转眼已是二月,西藏活佛入京,福临带领大臣们相迎研究佛学,并侍奉太后在西苑南台辩经讲学,三五日不得归来。
玉儿离宫,自然带元曦几人同行,连宁贵人也跟着一道走了,留下皇后在紫禁城里看家。
孟古青的委屈自不必说,这一日走出坤宁宫,漫无目的地逛到了交泰殿,走过那里,便是乾清宫的后门,她定定地看了几眼,不管不顾地闯进去了。
吴良辅等一众人,都随驾在西苑,乾清宫里值守的太监,根本拦不住皇后,她从书房转到冬暖阁,再去西暖阁,把福临的住处全看了一遍。
“皇上平日里,在这里做些什么?”皇后问底下的小太监。
“奴、奴才……”那些小太监不如吴良辅精明,也都惧怕暴戾的皇后,只能胡乱说,“皇上在暖阁欣赏字画。”
“字画呢,没见挂出来。”孟古青道,“拿来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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