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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成济才姗姗而来,看他那副摇头晃脑的模样,显然是酒足饭饱,还打着饱隔。
成济似乎对手下兵士的传报极为的不满,上城之后就是一顿训斥:“本官不是说了吗,夜晚不论何人到来,一律不得打开城门!这么一点小事你们都办不好,要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何用?”
守兵唯唯诺诺,似乎对成济很是惧怕,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禀道:“启禀将军,城外是越骑营的人马,前来叫关的是征西将军参军,叫做羊祜。”
“越骑营?不就是北军五校之一的越骑营吗?”成济满脸的不屑之色,道:“洛阳城中最不中用的北军五校居然也敢跑来关中,莫非他们还能上得了战场,打得了仗么?来人,告诉他们,潼关夜不开关乃是这里的规矩,不论何人,一律也不得破例,让他们就在城外呆着吧,明天早晨可以再入关。”
守兵如实地把成济的话转述下去,只不过省略了成济对越骑营的评价。
曹亮不禁大皱眉头,虽然说越骑营这一路都是风餐露宿的,但如今到了潼关城下,却还是不得而入,继续让士兵饱受寒冬之苦,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
或许潼关是有夜不开关的规定,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自己的军队可是奉敕令而来,难不成一个地方的土政策还能顶得上朝廷的圣旨不成?
话再说回来了,前方是没有十万火急的军情,如果有,被潼关守将这么一耽搁,岂不要贻误军情?
曹亮按压下心头的怒火,高声地道:“哪位是成将军,在下征西将军雍凉都督长史、越骑校尉曹亮,有话相问于将军!”
现在曹亮的身份可不光是越骑校尉,而且还兼着征西将军雍凉都督长史的职务,雍凉都督乃是雍凉二州的最高军事首脑,而它的参谋长,那可是在雍凉二州横着走的色,但没想到居然会在潼关城下吃了闭门羹。
如果论品秩的话,雍凉都督长史地位可要比潼关督要高上不少,雍凉都督长史,可是雍凉都督帐下的首席幕僚,在这二州之地的军中拥有着绝对权力,潼关督不过是一个关城的守将,二者恐怕连相提并论的资格也没有。
曹亮原本以为亮明了身份,自然可以震慑到成济,但没想到成济依然是无动于衷,借着酒劲,在城头上伸出半个脑袋来,冷哼一声道:“长史就了不起吗,拿个鸡毛当令箭,你在这儿吓唬谁呢?潼关夜不开关的规定可是郭刺史所定,想要进关,那就拿郭刺史的令牌来。”
曹亮这回可真火了,那怕潼关有着夜不开关的规定,但这种规定恐怕也是针对过往的商旅百姓的,越骑营奉旨前来,又岂能和这些平民百姓相提并论?没错,在征西将军雍凉都督没有到任之前,雍州刺史郭大明白确实是关中首席长官,但征西将军夏侯玄到任之后,雍州主事的人应该就换人了吧,成济拿郭淮来说事,分明没有把夏侯玄放在眼里。
“成将军,某这里可是有朝廷的敕令,有雍凉都督的文函,不信的话你可以拿去瞧瞧,若是耽搁了军情,你我皆是吃罪不起。”
“笑话!某管你什么朝廷敕令都督文书,到了潼关这儿,就是要守潼关的规矩,你就是说破大天,今天也休想迈入关城半步!”成济很是嚣张地道。
曹亮原本就知道成济这家伙脑子里缺根筋,今日一见,还真是油盐不进,怪不得他会被贾充怂恿一下,就敢去弑君,在他的脑筋里面,司马家是大于皇帝的。
如今在这里,成济肯定会认为雍州刺史是大于征西将军的,对郭淮是言听计从,对夏侯玄则是不屑一顾,以至于在他的眼里,雍州刺史是高于一切的,那怕曹亮持有朝廷的敕令和都督的文函,都抵不上郭淮的一句话厉害。
曹亮很是无语,碰到这种浑不吝的主儿,你还真是没有办法,成济死活不开城门,曹亮难道还真得刀箭相向不成?
没奈何,曹亮只得让羊祜回去,让越骑营在潼关城外扎营,等到天明之后,再行过关。
成济看着曹亮悻悻而退,洋洋得意地对左右道:“看到没有,管他什么长史校尉,在本官的这一亩三分地上,他就得守这里的规矩,是龙他就得盘着,是虎就得趴着,想在夜里过关,门都没有!”
曹亮回到了队伍之中,发现众人都站在原地,满脸忿忿不平之色,丝毫没有扎营的打算。
“曹校尉,这里还是咱大魏的地盘吗?这潼关守将就这么的嚣张吗,连门都不让进,真是太他娘的憋屈了!”军侯左涛气愤地道。
另一位军侯王临道:“就是,他不让咱们进关中,咱们还稀罕呢,不如趁早回洛阳,省得受这份窝囊气!”
众军官皆是纷纷发难,表示不满,他们自离开洛阳之后,一路畅行无阻,没想到到了潼关城下,却是这番待遇,连门都不让进,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石苞对曹亮道:“曹校尉,现在越骑营上下可都是憋着一口气,刚到关中,就被这帮地头蛇这样欺负,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得想想办法了,要不这样下去,军心不稳啊!”
现在正是寒冬时节,白天行军时有冬日暖阳,好歹也能捱过寒冷,可每到夜晚宿营之时,寒风凛冽,将士们是苦不堪言,如今到了潼关,曹亮还寻思着可以改善一下越骑营的住宿条件,可没想到成济油盐不进,死活不让越骑营入关,看来这一夜继续挨冻是跑不了了。
曹亮心里也是十分的憋屈,在洛阳时,那怕越骑营不招人待见,也没人敢当着面奚落了他们,如今到了关中,难不成还真是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不行,如果越骑营这一次认怂了,那么挨欺负的日子恐怕还在后头,这口气,曹亮无论如何也是咽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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