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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亮轻哦了一声,微微地有些诧异,结婚是要随礼的,这一点是古今相通的,不过按照正常的情况,上礼一般都是在结婚当日,以表达对新人的祝福,这提前上的礼,究竟是何人送来的?
礼单的制作的相当的考究,并非是用普通的纸板制成,而且用一张薄薄的金箔打造而成的,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幽幽清香,应该是某种名贵的西域香料的味道。
光是一份礼单,就已经是很昂贵了,曹亮还不知道它里面所写的,是何等贵重的礼物。
但曹亮打开一看,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既是无字,也没有任何的东西,曹亮翻来覆去的看着,确实上面没有任何字迹,也不知道所谓的礼单在哪儿。
阿福顿时怒了:“看那家伙,人模狗样的,居然敢拿一份无字的礼单来消遣小君侯,我看他是想讨打不成!”
阿福怒气冲冲地捋起了袖子,正想出去狠狠地教训一下来人,曹亮一摆手,将他给唤住了:“送礼单是何人?”
“是一位四十多岁中年模样的人,衣饰华美,乘坐着极其豪华的马车,看气度,应该是那个大家族的管事。”阿福道。
曹亮把玩了一下那礼单,纯金打造,光是礼单本身,价值就已经是非常的昂贵了,执这份礼单而来的人,应该不是在开玩笑吧?
“走,我亲自出去瞧瞧。”曹亮静极思动,饶有兴致地起身往外走,他很想亲自看看,谁怎么会闲得如此无聊,拿纯金打造的东西来消遣他?
阿福则是怒气不打一处来,跟随着曹亮出了府门,高陵侯府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竟然会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前来调戏,实在是胆大妄为,阿福决定出去之后,如果那家伙还没有溜掉的话,肯定得好好地教训他一把。
一出府门,曹亮就瞧见了那辆装饰的十分豪华的马车,车旁正站着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含笑而立,彬彬有礼。
还未等曹亮开口,阿福已经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怒不可遏地一把捉住了对方的衣襟,咬牙切齿地道:“混帐东西,你居然还敢站在这里,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那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似乎早已想到了阿福的怒火,不过虽然他被拎着衣襟,但却依然维持着从容的笑容,不失优雅。
曹亮摆摆手,道:“阿福,休得无礼。”
阿福悻悻地放开了那人的衣襟,退后了一步,不过他的神色依然不善,恶狠狠地盯着那人,似乎想看看他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招。
曹亮晃了晃手中的金箔片子,道:“你是何人?奉何人之命前来的?”
那管事的冲着曹亮拱手道:“我家主人特意地为少君侯备下了一份贺礼,只是这份贺礼不太方便在这儿拿出来,如果少君侯方便的话,请移步天香楼,便可以看到我家主人为少君侯精心准备的贺礼了。”
阿福重重地哼了一声,道:“装神弄鬼,既然是贺礼,为何不送到这儿来,偏偏要我们前往天香楼拿,真是笑话,你让我小君侯去我们便是,谁知道你们是否是包藏着祸心,想要阴谋暗算?”
那管事悠然地一笑道:“在下只是传话之人,去与不去,全凭少君侯自己定夺。若无别事,在下告退了。”说着,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曹亮沉声地道,“你家主人是谁,现在何处?”
“我家主人现在天香楼恭候少君侯大驾,至于我家主人的身份,特意地交待过,少君侯到了天香楼,一切自然知晓。”
曹亮皱了皱眉,无字的礼单,神秘的主人,处处彰显着一股诡异的气氛,难不成是有人在和他开玩笑?曹亮手握着金箔,如果对方真是开玩笑的话,那么这玩笑开得也代价挺大的。
阿福连忙地小声地对曹亮道:“这其中分明有诈,小君侯千万别上他的当,将他乱棒哄走便是。”
那管事仿佛听到阿福的话似的,晒然一笑道:“少君侯没有胆量的话,那便罢了,我家主人也早料定少君侯不敢来,在下告辞了。”
“等等,”曹亮道,“不就是天香楼么,走,我倒要瞧瞧,究竟是何人在此故弄玄虚?”
阿福连忙地道:“小君侯,你可万万不能去,别中了对方的激将法。”
对方使得是激将法,这一点曹亮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因为这样的激将法,却是相当的拙劣,连点掩饰都懒得添加。
不过曹亮知道,天香楼乃是洛阳城中最为顶尖的酒楼,平时往来客人甚多,非达官贵人不可入,对方在天香楼等着,曹亮倒不怕他使诈,这大白天的,又是最为繁华和戒备森严的铜驼大街,曹亮不相信对方真有胆量,敢在天香楼安排杀手和刺客。
当然曹亮是不会稀罕什么贺礼的,他亲自去,就是想看看对方是何方神圣,如此藏头缩尾,让人贻笑大方。
更何况,明天才是婚礼的正日子,现在曹亮闲得无聊,到也有心思出去走走。
天香楼距离高陵侯府并不太远,骑马的话,只用不到一柱香的工夫便可以抵达。
天香楼门庭若市,往来之人络驿不绝,光看看装束衣着,就能判断出此人是何等富贵于否。
曹亮冷眼打瞧,这天香楼果然是往来无白丁,进出此处的,全是世家子弟,达官显贵,普通的平民百姓,光是瞧一瞧门口的菜单,就避之唯恐不急了,他们可真消费不起。
“你家主人在何处?”曹亮问道。
那管事的道:“我家主人此刻正在二楼银月阁相候,少君侯请。”
相比于开放式的一楼,二楼都是包间的样式,能登上二楼的,更是贵不可言的人物,曹亮径直上楼,直奔银月阁而去。
PS:抱歉,今天的更正迟了一点,大家明早起来再看吧,从明天起,更新将会有重大的调整,届时会发个单章通知的,望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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