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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握住她一只推他的柔荑,禁锢在她头顶的沙发上,单壬朔俯下头要吻她。
“不行。”郁如汐态度坚决,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唇,单壬朔趁机在她柔细的手掌心落下一吻,郁如汐浑身颤了颤,红着脸收回手,拿卫生眼瞪他,仿佛在问你讲不讲卫生。
“我说行就行。”单壬朔邪肆一笑。
“我说不行就不行。”今天她与他杠上了。
“女人,谁给你的胆子说不行?”松开她的手,单壬朔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手轻抚她细致的脸颊,暗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郁如汐却能从他看自己的眸子里,看出宠溺和纵容。
“你啊!”俏皮的对他眨了眨眼眸,郁如汐笑的有恃无恐。
这无疑是对男人的一种挑衅。
“妖精。”愤恨地骂了一声,单壬朔迅速俯下头,不轻不重的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咬了一口,借此发泄自己的不满,单壬朔恨恨的撂下狠话。“现在放过你,吃过晚饭,你就是求饶我也不会心软了。”
“到时候求饶的还不知道是谁呢!”很开怀的接下战帖,郁如汐俏丽的脸上是神秘的微笑,自从明白他的真心后,对他的狠话已经不再害怕。
“我现在就办了你。”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她明媚的神秘笑容,和吐出气死人不偿命话语的小嘴,都让他有股冲动,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过够。
看她喘息,看她求饶,看她哭。
女人是很奇特的生物,思想怪异不说,就连哭泣都分多重意思,伤心了哭,高兴了哭,感动了哭,受欺负了也哭,以上都不算什么,唯有在床上哭,最能使男人心动和行动,化身为野兽,狠狠的欺负她。
“那可不行,你说过要吃过晚饭后的。”双手已得到自由,郁如汐却没推单壬朔,一双灿亮的瞳眸望着近在咫尺的他。
他有他的计划,她亦有她的打算。
“我改变主意了。”单壬朔面不改色,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问道:“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诡谲一笑,郁如汐慢条斯理的说:“你改变主意,我也要改变主意。”
一听她说也改变主意,单壬朔的直觉告诉他,晚饭后可能有惊喜,为了晚饭后的惊喜,他可以妥协,但决不能让她改变主意。
“女人,你赢了。”话落,单壬朔翻身坐在郁如汐脚边的沙发上,伸手拉她坐起来,帮她把自己弄乱的衣服整理好,单壬朔不经意的问:“我还没问你,对新电影里的角色还满意吗?”
“满意啊!”尽管奇怪他怎么突然问她对饰演角色满不满意,郁如汐还是如实回答。“在好莱坞的时候,演的都可有可无的小人物,好不容易演了回女一号,又回国了,(白狐传奇)里我又是女一号,这部新电影里我的角色是女二号,算是新的尝试。”
“女二号。”剑眉挑了挑,单壬朔用古怪的眼神看她。“怎么我看到的演员表里,你是女一号。”
“不可能?”直觉的反驳,郁如汐说道:“女一号是玲玲姐,也是她邀请我参演这部两家公司合资的电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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