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剩下底裤还在坚守岗位,眼看也要遭毒手。陈潇吸着气,伸出左手护住遮羞布,声音颤颤的说:“我自己来。”
怕他失去平衡,席云霆没跟他争,便松了手,让他坐稳。
陈潇不好意思的闪开眼神,等脱完把底裤丢到一边,转过头席云霆也已经坦诚相见了。
窗外越来越亮的光线当中,席云霆宽肩窄腰,标准倒三角的好身材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看得陈潇呼吸顿时变得一阵急促。
之前有过几次肌肤相亲,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看得分明和仔细。
席云霆的肩膀宽厚,胸膛厚实,八块腹肌明显却不显得夸张,每一个举动都能带的相应的肌肉鼓起浮现然后消失,充满力量和美感。
上身过渡到腰的线条,转折的明显而性感,人鱼线下紧连着的是强健的大腿,此时正因为蜷曲的动作而肌理分明。
陈潇一直都知道人是视觉动物,会崇拜各种美的事物。只不过以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为一具躯体而着迷。
经过生长发育,陈潇比刚来的时候要长高很多,最近结束身高的增长,最终的身高却比起席云霆仍要矮一寸。
他自己也坚持天天锻炼,可是无论是肩膀的宽厚程度,和胸膛躯体的轮廓都要比席云霆小整整一号。如果说肌肉还有可能锻炼成对方那样,体型的差距估计一辈子都追不上了。
强健而美丽的身躯,再加上对方那张在修仙界也属于出众的脸,一想到对方喜欢着自己,陈潇就生出一种不可思议、无比幸福的感觉。
席云霆如此出色,他的父母也一样优秀吧?能生出这样的人的双亲,会是什么样的?
一刹那,陈潇的脑海当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潇弟……”不容得他片刻闪神,席云霆卷着被体温灼热的空气靠了过来。
正如他看得对方目不转睛,席云霆也一样一眼不错的盯着他的身体。
尽管陈潇对自己的身体不太满意,席云霆却无比沉迷,优美的线条,滑腻的皮肤,柔韧弹性的手感,再加上他最喜欢最痴迷的脊背……
“啊――”陈潇抑制不住的轻喊,席云霆又把他翻过身,埋在他的背上,揉弄舔舐他敏感的腰背。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腰背比起其他的地带要敏感百倍。只是被这样碰触,陈潇就会控制不住的颤抖,产生的快|感刺激的他眼角发红,眼眶湿润,禁不住地泪腺甚至会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别这样了……”陈潇忍不住哀求道。这种感觉太强烈太刺激,让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陈潇有点惧怕,“直接来吧。”
然而上一次遵从了他的请求的席云霆这一次却没有听,他低喃着:“不是要‘赔’吗?我的诚意可不止是这些。”
陈潇发着抖,左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用力的搅成一团,带着哭腔道:“我没说要你‘赔’啊……”他好后悔,干嘛迁怒,简直“自食恶果”!
“唔。”席云霆鼻腔里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潇弟宽宏大量,大哥却不能这么不自觉。既然是我害的,就一定要补偿到潇弟满意为止。”
陈潇紧咬着嘴唇,身体里边的电流一阵强过一阵,却无处释放,积攒得越来越厚,渐渐让陈潇失去了理智。
他想要尽快的寻求一个解脱,内心的羞耻却堵住他的喉咙和嘴巴,让他难以启齿。
终于,席云霆既唇舌之后,换上了牙齿轻咬,这一下让陈潇崩溃了,他呜咽着说:“大哥……你摸摸我吧。”
他说第一遍的时候,席云霆太过专心没有听到,直到陈潇哭求的说了第二遍,席云霆才意识到陈潇的意思。
等到席云霆从记忆当中的图册翻找出跟陈潇所求的内容对应上,他的脑袋里就是一阵空白。
就仿佛是被一盆冷水泼下来,席云霆浑身沸腾的血液顿时半凉了。
他支起身子,低头看着趴在床铺上,一手紧抓着床单,深陷情潮当中难以解脱的陈潇,疼惜懊悔的情绪翻涌上来。
席云霆垂头亲了亲陈潇汗湿的脊背,双手抱起他翻过来,“对不起潇弟,对不起……”
一边轻声的道歉,他一边伸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吸取教训,这种章节就不能在晚上写,要不然情绪特别容易被猫挠得中断。
所以说,上一章都猜错了,他真的就只是做梦而已啊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食肉者勇,食谷者智,食气者寿,不食者不死,食香者何如焉?自古以来,凡民燔柴烧香,祭祀祈祷,莫不以香为引,李柃善制香,本为凡世手艺,万万没想到,竟因天赋异禀食香炼魂,凭此开创一方道途,成就香祖。交流群42355392...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的汉子是喜如做梦都没想到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块头太大,跟一座小山似的,腿长胳膊粗,还不太爱说话汉子对她特别好,还不嫌她长得丑,唯一不好的就是看她的眼神总像想把她吃了汉子小山一样挡在娇妻面前,喘着粗气阿如,今晚我们洞房吧。喜如往他身上看了看,表示很害怕,我不要,太太汉子...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