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你安心休息,我帮你把风。”吴荻站起来向洞外走去。
“把什么风啊,不用,”吴中元摇头说道,“你也睡吧,他们找不到这里来。”
“千万不能低估他们,”吴荻有些忧虑,“此番吴熬折尽了颜面,若是不将你擒回去,他将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寻找我们。”
吴中元笑道,“我们来时的路上屡次涉水,就算他们有嗅觉灵敏的猎犬,也无法循着咱们的气味找到这里,退一步说如果他们真的找来了,等到你发现他们,咱们也来不及逃脱了,别管了,你也累了,歇着吧。”
吴荻站住了,仔细想来吴中元所说确有道理。
吴中元又道,“行了,快睡吧,我洞玄修为都累的要死,你这高玄修为定然更加疲惫。”
听得吴中元言语,吴荻转身走了回来,自吴中元对面倚着石壁坐了下来。
吴荻是个细心之人,根据洞内的一些细节猜到有人曾经自这里居住过,“还有谁知道这处所在?”
“姜南知道,”吴中元随口说道,言罢,又补充道,“我还从大丘带出个名叫阿洛的小随从,她也知道这里。”
“姜南现在何处?她知道你去救我吗?”吴荻问道。
“她们在崮山等我,”吴中元说道,“她知道有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去找你,她是支持的。”
吴中元说的是实话,吴荻也相信他说的是实话,这时候的女人不像现代女人的妒意那么强烈,这与女人的性情和心胸无关,起决定性作用的是社会现状,社会现状决定了人的意识形态,都认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也就不会有什么怨气。
吴荻也的确非常疲惫,吴中元睡着不久她也睡着了,但她睡的比较浅,只睡了一个时辰就醒了,吴中元睡到午后未时才醒。
醒来之后,吴荻再次询问吴中元接下来有何打算。
吴中元沉吟过后,出言说道,“现在不能立刻回大泽,他们一定会在大泽附近设伏,先在外面待上几天,等风声过了,再往西走,自牛族境内绕回崮山。”
吴荻点了点头,“那黑大个儿和短腿小兽现在何处?”
“它们都很安全,但现在不能召它们回来,”吴中元说到此处略作停顿,思虑过后继续说道,“等过个三两天,我让它们兵分两路,黄毛儿往南,赶去九牧,途中会经过几处熊族城池,到时候让黄毛儿暴露行踪,引追兵往南。大傻先往北去,自北疆兜个圈子再去牛族,然后自牛族再往东,过来接咱们。”
“你怎么给它们起这样的名字?”吴荻笑问。
“不好吗?”吴中元随口反问。
“倒也贴切,”吴荻笑道,“我有个建议,容你参考。”
吴中元歪头看她。
吴荻说道,“不要将它们分开,让黄毛儿与大傻同行,我们修为平平,若追兵寻来,我们无力抵御。如果有黄毛儿在,即便敌人寻来,我们也不会太过狼狈。”
吴中元点了点头,“也可以,不过如此一来咱们暴露的可能性就会增加,黄毛儿现在在有熊的南面,大傻在有熊西北,大傻形体太过巨大,自然不能让它去接黄毛儿,黄毛儿在去和大傻会合的途中可能会被敌人发现行踪,届时追兵就会跟着它们寻过来。”
“我只是建议,你自己做主。”吴荻说道。
“都可以,”吴中元说道,“大不了让它们多绕些路,赶来接咱们的时候也不往近处来,咱们自高处观望,若是发现异常,也能应对。”
确定了下一步的打算,随后二人谈论的就是一些琐事,吴中元将老瞎子等人的情况简略告知吴荻,包括众人之前所做的一些事情,说到这些,自然就得提起五道入侵一事,吴荻此前一直被软禁在有熊,吴中元虽然派人去熊族报信预警,但这些事情吴熬等人自然不会跟她说。
听得吴中元的讲说,吴荻甚是忧心,但她对五道的情况知之甚少,虽然忧心却无有应对之策。
除了忧心,还有好奇,吴荻好奇的是老瞎子的身份,吴中元描述老瞎子的年纪在七十岁上下,这个年纪应该跟吴鸿儒和吴仝等人是一辈的,熊族应该有人认识老瞎子才对,但她从未听熊族众人说起过此人。另外,老瞎子此前自山羊谷滞留了很多年,那里人来人往,如果老瞎子真是熊族巫师,认识他的人应该为数不少,但经过山羊谷的人怎么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来历。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食肉者勇,食谷者智,食气者寿,不食者不死,食香者何如焉?自古以来,凡民燔柴烧香,祭祀祈祷,莫不以香为引,李柃善制香,本为凡世手艺,万万没想到,竟因天赋异禀食香炼魂,凭此开创一方道途,成就香祖。交流群42355392...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的汉子是喜如做梦都没想到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块头太大,跟一座小山似的,腿长胳膊粗,还不太爱说话汉子对她特别好,还不嫌她长得丑,唯一不好的就是看她的眼神总像想把她吃了汉子小山一样挡在娇妻面前,喘着粗气阿如,今晚我们洞房吧。喜如往他身上看了看,表示很害怕,我不要,太太汉子...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