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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不意外,笑了下。
蓦地,她两指捏针,谁都没来得及瞧见她的动作,银针就已经没入药人的后颈。
药人浑身一僵,渐渐地,似是察觉到什么,愕然抬首看向墨倾。
“反应挺快嘛。”墨倾唇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徐徐开口,“你现在觉得浑身麻痹,无法动弹。正常,暂时性的。”
“”
就两秒,药人移开目光,继续板着一张脸。
“听说你们现在用吐真剂了,其实用不着这么麻烦,我这几根针下去,你想说的会说,不想说的,照样得说”
墨倾话到这,药人嘴角浮现出讥讽的笑。
然而下一瞬,墨倾又一阵下去,直接扎在了药人头顶。
药人笑不出来了。
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从头顶蔓延到全身每一处神经,疼得他浑身直哆嗦。
三秒钟,豆大的汗珠掉落。
“痛?”
墨倾头一偏,笑容莫名森然。
她一字一顿道:“这才刚开始。”
“蔼—”
终于忍不住,药人痛苦叫出声。
墨倾却不急,每一根针扎下去,都能让药人体会到别样的痛楚,痛觉、冷热、幻觉,被墨倾轻易用银针掌控。
墨倾看似云淡风轻地扎针。
可是,对于药人而言,度秒如年,承受的痛苦,旁人难以想象。
“我说我说你们问什么,我都说”
不到三分钟,药人就痛哭流涕地开了口。
墨倾没有动弹,而是问:“沉默是装的?”
“装的,装的。”
药人忙不迭地说。
他个身高马大的壮汉,此刻边哭边喊:“求你了,放过我吧。”
“行。”
墨倾懒洋洋应声,抬手拔掉了药人头顶那根针。
药人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墨倾,浑浊的眼睛里,倒映着墨倾如魔鬼般的阴影。
墨倾微微俯身,晃了晃手中银针,然后猛地一扎药人的右手。
药人下意识哆嗦了下。
出乎意料的是,不痛。
“这一根针,先放你身上。”墨倾笑容温和了些,挺友善地说,“一旦让我判断出你撒谎,马上扎你头顶,五分钟起步。”
药人:“”qaq酷刑才刚开始。
威胁完药人,墨倾侧首一看江刻,挑挑眉:“问吧,江队。”
江某人一脸淡定,一副此场面见识过无数的姿态。
然而,江刻和墨倾淡定开展工作时,跟他们待一屋的记录员,以及搁这一面玻璃观看的九队长等人,皆是目瞪口呆。
“就这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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