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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侄这是要帮折枝什么?”
墨宴是柳折枝的徒弟,天道与柳折枝同辈,叫一声师侄无可厚非,但往日都是叫师侄,今日却多加了一个小字,就差说墨宴乳臭未干不够格了。
本就没什么交集却一直心照不宣相看两生厌的人,隔着柳折枝和柳容音对视一眼,眼底皆是冷意。
“柳折枝劳心劳神,我想帮他而已,毕竟太多事让他为难,别人不心疼,我这个做徒弟的,肯定是要多心疼些。”
在天道面前墨宴从不叫柳折枝师尊,第一次见面就莫名不喜欢这个天道,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不喜欢已经彻底变为厌恶,且与日俱增。
天道话里有话,他也跟着阴阳怪气,他们之间火药味十足,都快要炸了,柳折枝和柳容音还一点没发觉,柳容音甚至在那笑出了声。
“你们俩没见过几面,倒是挺亲近,来了不先跟我和折枝说话,反倒先念着师侄。”
柳折枝也只当他们只是寻常闲聊,还在旁边点头,“蛇蛇与天道多聊一聊倒是不错,日后若真要帮忙,免不了像天道这般到处跑。”
他一直希望蛇蛇和天道亲近些,因为不管怎么算,他跟长姐是双生,蛇蛇都应该跟天道有些渊源。
天地之初,样样都讲究一个圆满,不可能另外两股天地本源之力互不相干。
说别的天道都只是但笑不语,可他说到日后可能真让墨宴帮忙,天道脸上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折枝想要让师侄帮什么?”
说是帮忙,实际可是要从他手里分权出去,此事对天道来说是万万容不得的。
“还没想好,蛇蛇要历练的还有很多,不急。”
天道一直装的和他跟长姐一样对权势不感兴趣,只是为苍生操劳,在这个基础上,柳折枝哪能想到分权是他不情愿的,还笑着与他提前商议:“即便要接手一些事,也要你带着熟悉些时日才可。”
“那是自然。”天道压下心中的不悦,面上一片笑意。
几人有说有笑的进入正殿,墨宴走在最后,看着天道的背影眉头紧锁。
他还是觉得天道很奇怪,但具体哪里不对他又说不清,看来还是得多听多看多学,争取早日看透,人与人之间的许多事都太复杂了,长姐都不太懂,这方面根本教不了他。
墨宴跟进去也还是待在柳折枝身边,宁可不坐座椅,也要站在柳折枝身后,只要柳折枝没让他出去,那他就什么事都敢听。
可今日天道却迟迟不说正事,只闲聊,还时不时“不经意”的看墨宴一眼,摆弄着墨红色的衣袖不急不缓,最终还是把闲聊的话题引到了他身上。
“师侄如今也已经一百多岁了,寻常的蛇族这个年纪早已成家,师侄这么优秀的小辈,折枝也要早些为他打算才是。”
有了道侣成了家,那就要单独开辟府邸,天道的本意是让墨宴出神宫,只要出去了,他有的是办法让一条蛇意外消失,再也没机会分权。
可惜他不常来,压根不知道因为道侣的事闹出了什么意外,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他人表情都或多或少有些隐晦的尴尬。
最后还是墨宴自己开口了,“我都听柳折枝的,只要他安排,我没意见。”
他没拒绝,还算是直接答应了,真跟个正常的徒弟一样,好像当日觊觎师尊都是一场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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