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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认真的看了灵儿一眼,心下费解,灵儿了解她的身份,却有撮合她与纳兰盛元之嫌,脑会正常吗?
“天色已晚,回去休息吧,明儿还要早起!”
灵儿深知有些事情做得越急,越会适得其反。王爷在王妃身上破例过多,也许双方没发现各自的改变,可她一个局外人却看得明白。
到底要怎么做呢?
李晴看了一眼妆奁上的黑瓷瓶,她该庆幸纳兰盛元不是那种阴险至极的小人,否则连每顿膳食都要紧张,不得安生。
天色清明,霞光满天,鸟儿送歌,初阳刚露尖尖头,金光束束。
李晴眯着双眼养神,纳兰盛元自上了马车后,打过招呼,便一直捧着一本书在看,见李晴脸上带着面纱,眼神闪躲。
试探不成,还差点将自己都陷进去了,肠子都悔青了。
过了两刻钟,李晴始终眯着眼,似是熟睡了。纳兰盛元轻咳几声,后继续看书,眼神的斜光一直注视着李晴。
李晴没动静,纳兰盛元又重咳了几声。车外的二桥几人心下一紧,王爷一向康健,一年到头没病过几回,今天咳嗽不止,难道是得了风寒?
李晴眉心轻皱,纳兰盛元看了一眼,后立即低下头看书。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抬头一看,李晴又安详的睡了,又咳了几声,车外的二桥道:“王爷,前面有医馆,是否要过去看看?”
“医馆?什么医馆?”李晴被吵醒了,迷糊的问道。
纳兰盛元心底恼恨二桥的大嗓门,但见李晴已经醒来,道:“今儿是个回门的好日子,本王无碍,继续走吧!”
后看着李晴,轻咳一声:“昨儿个本王并非是有意的,应该···好些了吧?”
李晴神思清醒,看着扭捏眼神闪烁的纳兰盛元,不觉有几分可爱,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所以王爷这是在与臣妾道歉?”
纳兰盛元转移视线到书上:“本王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有时候,人也控制不了意外,所以本王为何要道歉?”
李晴眯上双眼:“臣妾自认倒霉,所以这事王爷便不必再提了!”
纳兰盛元心底升起一股憋屈感,似是有无数话语要说,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半句。因为她不想聊天,甚至连说一句话都很疲累的样子。
不能给这个死女人好脸色!
走了一段路后,马车停了下来,二桥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王爷、王妃,左丞相府到了!”
纳兰盛元摔先下车,扶着李晴的手,看上去新婚和谐,李林与郭氏以及李府众人十分欣慰,哪怕是伪装出来的,也代表着燕王有所顾忌,不敢闹得太过分。
“见过王爷、王妃!”
纳兰盛元声音淡淡:“不必多礼!”
李晴握着郭氏的手,心情激动,话音发颤:“娘,女儿便是王妃,也当不得爹娘行礼啊!”
戏要接着演,决不能让纳兰盛元发现什么。
郭氏的泪水如溪:“晴儿,胡说什么呢?礼数不可废。”
李晴也流出了泪水:“不管女儿的身份如何改变,娘始终都是娘,都是长辈,这些虚礼又算得了什么?”
“见过岳父岳母!”纳兰盛元抱拳,微微躬身行礼。
李林与郭氏一呆,嘴角抽抽。纳兰盛元与他们之间的宿怨,累积颇深。成为翁婿关系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纳兰盛元会给他们行礼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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