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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很有分寸感,学生的礼物是从来不收的,办公室的门是从来不关的,女生找他谈事情,从来都是两人一组、正大光明的。他总是很温和的样子,又因为年龄相近,共同话题也多,她们私下都叫他荒木,不叫他老师。
什么“过从甚密”,白鸟前几天听见,就觉得是无稽之谈。今年的海原祭她负责灯光,和荒木老师的交流也不算少,海原祭结束后,大家一起出去秋游,学姐和老师,也就是普通的熟人——和她们一样普通,甚至当她们拉着老师玩国王游戏的时候,学姐也只是笑,不像特别有兴趣,也不像完全没兴趣。同学之间开玩笑,把学姐和老师配一对的做法,也是有的,然而从来没人当真。
怎么可能当真呢?师生恋是大忌,说出去就是丑闻,甚至说都不敢说,是刚开口就要被捂住的。法律和校规摆在那里,做老师的,可能被开除,甚至今后不能再从事教育工作;做学生的,不光会受到处分,还要忍受流言的侵袭。
白鸟这时才明白了主席嘴角的微笑。什么叫春风得意,什么叫胸有成竹,他赢不了明面上的较量,也不能保证推荐名额花落谁家,但他却找到了一击命中的办法——而且依然是老套。制造师生恋丑闻,和当初轰轰烈烈的追求一样,利用的不过是众人的八卦心。偏偏大家就喜欢这个,白鸟承认,换了她自己,也会在茶余饭后和同学聊一嘴。
反正说到底,学生会副主席是不是和老师谈恋爱了,老师是谁,这消息是不是真的,都和自己没关系。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说就说了,百十张嘴的大合唱,是不用负责任的,最轻松的事。
跑过走廊,冲上楼梯,在高三b组的教室门口停下。猛地推开窗玻璃,临窗的同学抬头看她,一副见了鬼的神情。白鸟的胸口剧烈起伏,哑着嗓子,拜托他叫主席出来。
主席出来了。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懵懵懂懂看着她:“找我什么事?”
白鸟平静下来,声音也不哑了:“昨天的事情,我向学长道歉。可是凭学长的气度,应该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报复学姐吧?”
她仔细想过,如果主席一直留着这手,那么早不放晚不放,偏偏挑这个时候,说明他是被昨天自己的挑衅逼急了。朝三暮四玩弄感情固然是丑闻,但是比起师生恋这样的猛料,可就差远了。更何况,前者只能做道德的谴责,是一边倒,不容站队的。后者则能展开丰富的联想,批判者有之,嗑cp者有之,感叹“原来高岭之花也不过如此”者有之,编造假料过嘴瘾者亦有之,说出来的话,要多旖旎有多旖旎,要多香艳有多香艳。她根本不忍细看。
“学妹说什么呢?我们做前辈的,要为人表率,我怎么可能跟你生气。”主席的语气循循善诱,白鸟带着一肚子火来找他,然而他却是个真空地带,任你有火也烧不起来,“如果学妹说的是今天早上的bbs热帖,很负责任告诉你,帖子和我没关系。要说真有关系,只能是昨天我们玩笑开大了,被边上不懂事的部员听见,发在了网上。学妹也知道,舆论这东西,一旦开了头,你是管不住的。要怪,只能怪我们都不小心。我这边也尽力处理了,联系了校园生活版的版主,这个涉及诽谤,影响很不好,她应该已经把帖子隐藏了。只是劳烦学妹跑这一趟。”
主席一句“怪我们都不小心”,把责任撇了个干净。热腾腾的鸡汤端出来,油花都要半天才撇清,他倒好,看似自责,实则一双眼睛微微弯着,就是在笑她,“活该”二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学妹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果没有,我就进去了。还有两分钟早自习,这节骨眼的,我也不想被教导主任逮住,影响不好。”
白鸟心想,自己到底是年轻。他这副“爱信不信”的样子摆出来,本就不是让她信的。无论如何,事情已经起了头,人人手机里估计都有截图,不是隐藏帖子就能藏住的。然而那又怎么样呢?她也不能抓着主席让他给自己赔罪。
“这节骨眼的”——他字字句句,别人听不懂,落在她心里却是一砸一个坑。关键时刻,换届在即,难道白鸟不明白?
明白了又怎么样呢?她被学姐保护得太好了,眼睛里只有宣传部,余光捎带上学生会,勤勤恳恳地在一亩三分地里耕耘,就连竞选主席团,也不过是为了来年做事更方便。她从没想过主席能做出这样的事。
白鸟攥着手,指甲嵌进手掌心,能感觉到皮肉下面的骨骼,仿佛学姐口中隐身于掌纹背后的命运伏线。见她半天不响,主席倒安慰起人来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这道理,我想学妹也是明白的。就算流言纷扰一时,早川清者自清,也经得起折腾。你大可不必这么担心,老远跑到高三来,一会儿要是碰见早川,说不定还会被她笑话呢。”
“别紧张,紧张什么。不过有一件事,我也很好奇……”
他边说边往回走,已经半只脚踏进教室了。然而明明已经半只脚踏进教室,却还要回头,用无比真诚的语气问道:“学妹真的确定早川和荒木老师没什么吗?你问过她吗?”
下楼梯的时候,白鸟走得很慢。主席的回应四处漏风,然而内部逻辑倒也自成一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学姐自身过硬,就不怕大家起哄——仿佛丑闻在别人心中留下的印象不存在,为了澄清丑闻而付出的成本也不存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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