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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和张狂妃撕比的醋凤讶道。“是龙鲤,观鱼公子的契约兽是龙鲤。”
“如何。”
张狂妃笑道。挥动长矛,当!砸中醋凤。然而醋凤安然无恙,袖口腾出一团水光,哗哗,倏地流向张狂妃。
“醋留香。”醋凤吩咐他自己的契约兽。“你的本体是塘鲺,龙鲤也是鱼族,何不吃了它!”
“好的,主人。”塘鲺喜道。它正在等醋凤的这句话。
虽然隔得很远,塘鲺还是能闻到青色的龙鲤散发的香味,于它来说那是无上的美味。“龙鲤,吾来了。”醋留香鱼尾一甩,分水而行,碧波万顷,遽地翻涌,百余丈高的水柱拧摆而行,随塘鲺奔向青鳞龙鲤。
那厢。
诸葛琴魔左臂擎起,五指忿张,按在古琴之上,呛啷,古琴放声,荡驰千丈之遥。“鱼跃龙门?怕是死门。”琴魔左手黏着古琴,蓦地挥砸向飞来的龙鲤。
砰!
古琴重重地砸在龙鲤的头上,将它几乎敲晕。琴魔左臂一划,古琴带着龙鲤一齐抛向塘鲺,醋凤的契约兽。
“诸葛大人,您的心意吾收下了!”塘鲺喜道。
醋留香要吃龙鲤,诸葛琴魔助它一臂之力。
龙鲤高傲,远非塘鲺这等丑鱼可比,而且它们生活的环境也不同,龙鲤所居之处山清水秀,灵气涌动。而塘鲺的居所却是恶地,水质浑浊,更谈不上灵气之说。
尚未靠近塘鲺,龙鲤已觉头昏脑涨,几要呕吐。塘鲺散发的醋味让龙鲤厌恶至极。
砰的一声闷响,龙鲤撞飞古琴,仰天大吼,哗哗哗,一道道清流飙卷而来,拦向塘鲺带来的恶浪水柱。
此时,龙鲤只有一个念头,远离塘鲺。“草。”塘鲺恼道。“装比是不,装清高是不,吾的命人呼我醋留香,言外之意,吾这条鱼远远望去,一表人才,不,是一表鱼才。近看之下,天下少有的美鱼,闻着也挺香的!你竟敢远离我,简直是有眼无珠。”
闻言,龙鲤也是太阳了哈士奇。发棵,咋了,这是咋了。鱼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了吗。它也不和塘鲺争吵,扭头就飞。
“站住,龙鲤,你给我站住。像我这样的美鱼,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速速与我Gao基,听到了吗,你丫听到了吗!”塘鲺鱼尾陡地拍打醋河,哗啦啦,水浪迸溅,醋味十足。“还跑,小子,你死定了。”塘鲺恼怒之余,倏地冲出。
龙鲤游的更快了。“苦也。一离开偃月刀就遇到了腌臜基老鱼,我的命为何那么苦。”龙鲤可不Gao基,哪像醋留香。
瞥到一条丑陋的塘鲺紧追自己的契约兽龙鲤,观鱼公子的脸都气得发黑,“醋凤、琴魔,你们俩都该死。我饲养的龙鲤,只可远观,不可亲近。”
就像是观鱼公子,除了柳皇叔与张狂妃外,罕有基老可靠近他,因为那些基老都被他杀了,一个不留。
当啷!
诸葛琴魔挥扫绝世恶剑,劈中观鱼公子的青鱼偃月刀,刀剑相撞,荡开百米高的光浪,四下抛舞,很是壮观。“观鱼,和你的龙鲤葬身此间吧。”诸葛琴魔将身一旋,基气荡甩,“基霸剑之怒。”只听琴魔喝道。
锵!
绝世恶剑斩退青鱼偃月刀,青光遽地暗淡下来,而剑气滔天飙舞,浩瀚若星河。诸葛琴魔运起无上绝学,“灭基之剑。”嗤嗤嗤,剑华荡爆,形如龙卷风,绞动天地。
观鱼公子心头大凛,“好个琴魔!是你迫我使出这招的。”
衣衫猎猎,目放虚电,观鱼公子左臂上扬,右手撑开,青鱼偃月刀的刀柄在他右手急旋,呼呼呼,一道道青色的刀芒甩开,炽丽胜霞。蓦地,观鱼公子扬起的左臂挥下,疾如电飙,蓬!观鱼左掌击中偃月刀的刀柄,登时,光潮如爆,沸腾怒飚,半边天空都镀上了一层青色。
“哈哈哈。”张狂妃笑道。“醋凤,快来看你心爱的基友琴魔最后一眼,二哥欧尼酱使出了最强的杀招,青时明月!”
“嗯?”醋凤瞥向观鱼公子、诸葛琴魔,很是担心基友的安危。
可醋凤不会出手,他知琴魔高傲,不许任何人打断他和观鱼公子的撕比大战。否则,基友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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