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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没人回应他,这让睡意绵绵的贺斐一愣,他没得到谢书衍的同意,直接打开了浴室了,谢书衍抱着膝盖缩成了一团坐在浴缸里。
浴室门打开的瞬间,他才抬头看了一眼。
贺斐试了试水温,水都凉了,他想赶紧把人弄起来,“哪不舒服啊?我…”他也没怎么着啊,谢书衍反应怎么这么大。
上学那会儿的生理课,贺斐也没怎么认真听,他只记得说ga天生柔软,需要alha的信息素保护,可他忘了后半句,爱才是保护,四溢的信息素是掠夺,他俨然已经忘了,他醉醺醺的时候,信息素味道有骇人。
贺斐把人从水里抱了出来,谢书衍的体温高得有些不正常,贺斐第一个想到的是发情期。
可除了体温偏高,谢书衍信息素的变化并不热烈,甚至说还有点花败的腐烂味儿。
贺斐将人放到床上,只有干着急的份儿,“我带你去医院。”
谢书衍颤颤巍巍地揪住贺斐的衣角,“不用…书房…药箱里有注射剂…”
贺斐是个急性子,这会儿他都喉咙冒烟了,也没问谢书衍是什么药,将整个医药箱抱了过来。
“哪个?”
谢书衍指了指黄色包装的药盒,贺斐立马拆开来,这种注射剂的用法和抑制剂一样,打在腺体的位置,贺斐极其不熟练地帮谢书衍打了一针,硬生生地给他急出了一身汗。
末了,他瞥了药盒一眼,谢书衍平时喝的药不少了,结婚了除了再也没使用过抑制剂,其他的药一样没减。
“这什么药啊?”贺斐对这些瓶瓶罐罐没有研究,打完才后知后觉。
谢书衍没有回答,一头扎进枕头里,紧紧抱住了被子,“冷…”
刚全身热得发烫,这才打了针又喊冷,忽冷忽热,贺斐哪还有心思关心什么药,跟着躺到床上,把人抱在了怀里。
“你这药有用吗?要不然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谢书衍还是不肯,顺势抱住了贺斐的脖子,在贺斐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
贺斐将被子盖到两人身上,搂住谢书衍的腰,低声和他耳语,“你这是发情期,还是发烧啊?”
怀里的人还是摇头,都不是。
贺斐没法,只能抱着人,大手游走在谢书衍身上,不断揉搓着,直到谢书衍渐渐镇定下来。
“好点了?”贺斐掀开被子,抬起谢书衍的下巴,想看看他的表情,只见谢书衍嘴唇上一排清晰的齿痕,贺斐用手指按着齿痕处,“别咬了,这都要见红了。”
忽然之间,贺斐想到这有可能是他咬,他拿拇指不断抚摸着谢书衍的唇瓣,追问道:“这是我咬的,还是你自己咬的?”
谢书衍答不上来,微微侧过脑袋,躲开了贺斐的手指。
贺斐一只手拖着谢书衍的脸颊不让他乱动,低头考究地打量着谢书衍的唇形,还不依不饶,“是我刚刚咬的吗?”
对方一直不给贺斐回应,他的目光从谢书衍的嘴唇,渐渐游移到鼻尖,再是双眼,谢书衍正泪盈盈地看着他。
气氛太好了,他和谢书衍之间只差一个俯身,贺斐没有多想,低头再一次把谢书衍吻住。
这次的吻显然没有先前气势汹汹,带着浓厚的试探意味,谢书衍的挣扎也微不足道,贺斐捏住他的手掌,将手指插入谢书衍的指缝,然后紧紧扣住。
贺斐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明知道谢书衍不
舒服,在酒精的趋势下,他本能地往谢书衍身上骑,直到把气喘吁吁的人压在身下。
谢书衍仰躺在床上,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双眼朦胧地看着头顶上的人。
当贺斐扒他裤子的时候,他没有反抗,他木讷地接受了贺斐所有的动作。
这是他和贺斐结婚后,第一次清醒着做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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