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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堂很热闹,阿崇抬眼看了下,告诉宁宇今天有一对新人在这里结婚。宁宇听不进去,他神思恍惚,感觉浑身上下都痒,他热,但流不出汗。
第二次,这次是清醒地和阿崇做。门关上的那一剎那,宁宇腿就开始软了。阿崇坐在床边,他一边拆手里的油和套,一边说:“点支烟给我抽,可以吗?”
宁宇掏出烟,点上,走上前递给阿崇,看对方把那根兰州咬住。
阿崇拆到一半,又说:“自己脱衣服,可以吗?”
宁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阿崇的手看。他点头,两三下把衣服脱干凈。
脱完了,阿崇又说了一句:“帮我解开裤子,可以吗。”
阿崇语气越来越随意,越来越不像是问句。
宁宇又闻到那种奇怪的味道了。他恍惚着走上前,帮阿崇的裤子脱下来,和自己的衣物放到一起。
“帮忙含一下,可以吗。”
可以。
“跪着含,可以吗。”
可以。
“帮忙戴下套,可以吗。”
可以,可以,都可以。
阿崇烟抽完了,重新点了一支。他的脸被烟雾模糊,模糊得离奇英俊。
他说:“好啦,你不是想在上面吗,坐上来,可以吗。”
可以。
宁宇跨坐上去,扶住阿崇的肩膀。阿崇耐心地扩张,中途用牙轻轻重重地咬宁宇的耳朵尖。烟没有灭,阿崇一手插在宁宇穴里转,另一手拿着烟小口吸。
他用嘴亲宁宇的耳朵,鼻子,眼睛,抽烟,但就是不亲宁宇的嘴。
他抽烟,吸一口,吐在宁宇脸上,模模糊糊地笑。他说:“怎么办,想看你穿裙子。”
阿崇整个过程都很肆意轻松。宁宇觉得精液可能真的流到了自己脑子里,反正他又硬了,他开始流汗。里面被阿崇按得又酸又胀,还痒。
“我又不是女孩子,”宁宇小声说了句,“这里也没有裙子啊。”
“咦。”阿崇歪头跟他笑了下,“你真的不会啊,没有看过男人跟男人做的时候,都讲什么吗?”
宁宇说没有。阿崇把烟熄了,随手把旁边的手机拿过来点开某个网站,调大音量,让宁宇拿着看。
“学着叫一叫啦。”阿崇说完笑了下,换了语气,“学不会也没关系,看看人家怎么动的。”
也讲不清楚是手机里面那个男人太会叫了还是怎么回事,宁宇开始不自在。
“很多人喜欢粗口。”阿崇捏着宁宇的腰往下压,慢慢把自己送进去,他声音很轻,“你要吗?”
阿崇没有说过粗口。手机里那个耸动腰身的人骂身下的男孩骚逼,骂他贱狗,很大声,越大声他身下的人叫得越软。
宁宇看得发怔,不知道怎么回答。阿崇又问了一次:“你要吗?粗口。”
宁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他说:“要。”
阿崇点头,他顶了宁宇一下,才说:“动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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