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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靠到床头,又点了一根烟,中途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一眼手机里活色生香的画面,神色却是淡淡的。
宁宇觉得自己可能喜欢的,就是阿崇眼里的那一抹厌世感吧,就像现在,他看别人干得热火朝天没什么反应,像在看两只狗打架。
可阿崇只不过轻轻瞟自己一眼,随便揉一揉宁宇的屁股,他就发抖了。
宁宇思绪都被散了。他循着本能摆着腰上下动,床开始摇,咿咿呀呀,啪啪啪啪。
阿崇笑着说:“你再大声点啊,你这么叫,是不是想要整个酒店的人都想来上你?”
阿崇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滑过耳朵。
宁宇觉得痒。他开始放弃自己,幻想自己是个女孩,下面有个洞,会流出粘腻的水,很粘腻,能粘住所有的骯臟。
宁宇骑坐的动作渐渐鲁莽起来——手机里乱七八糟的呻吟声远了些,和自己的声音和在一起,阿崇看着宁宇的白袜子,突然隔着袜子,开始捏他的脚趾。
麻,痒,快要融化。宁宇看到阿崇眼里的鼓励,他知道阿崇喜欢自己这样叫。
宁宇开始放弃一些坚持,不知廉耻地上下起落,那里源源不断地收缩,又张合,那是一张嘴,会呼吸,吸进欲望,吐出掩埋在平庸生活里的压力。
宁宇看到自己生长出一个新的自我,面前的阿崇低头吃他的乳头,轻声骂他:“骚。”
也不是什么自暴自弃,更谈不上什么下流低俗,宁宇心想,管我是干他,还是被他干,爽就好。
七情六欲,肉体欢愉,他关上门就忘记自己是谁,他就是饿,被啪啪啪地打着臀还动得更快。
阿崇没有说宁宇期待的,更进一步的骚话。等他动得满身是汗时,阿崇确突然问了他一句:“你是谁?”
阿崇声音很低,带着一点温柔,这时候显得更撩人些,有一种步步为营的笃定。
“……宁宇。”
“你再想想。”
宁宇突然明白了阿崇的意思。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头,才磕磕巴巴地说:“……我是……”最后那两个字微不可闻,很小声。
阿崇按着他的腰往上顶,又说:“我听不见,大声点。”
宁宇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被融化了。
有水流出来,下面的,腥的,咸的,黏糊糊,是体液。上面的,咸的,清澈的,是眼泪。眼泪似乎源于一条叫做羞耻心的河流,冲着他上岸,一个浪打上来,他看到自己原形毕露,他成为一个自己不敢成为的人,他破土而出,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哭了,但不是因为难过。
宁宇哑着声音说:“我是……我是贱狗。”
阿崇要宁宇自己说。
“还有呢。”
他还要你确认。
宁宇声音有些抖:“我是贱货。”
每说一句,宁宇心里就有一些东西渐渐塌陷。他更热了,他想哭又想笑,他为自己羞耻,但又爽得要死。
“乖。”阿崇似乎很满意,他笑了下,揉了揉宁宇的头发,“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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