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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汤,晓东来了!”白教授朝厨房说。
汤教授放下菜刀,招呼他坐。
陶晓东空着手来的,也不是来串门的,就是单纯来过年的。两位给他拿干果水果什么的,陶晓东笑着说:“我真不吃,我来吃饺子的,阿姨真不用招待我。有什么活儿没干吗?您看我能干点什么?我反正做菜手笨,打个下手还行。”
“你那手!你还干什么啊?”白教授也不掐豆角了,坐在陶晓东旁边,问他怎么过来的。
陶晓东说:“我开车来的,今天车不多,都回家了。”
“你手开得了车吗?”汤教授也过来了,把茶台又搬了过来,架势摆起来了,看样子想跟陶晓东喝茶。
“没事儿。”陶晓东帮着收拾,“都快两个月了,现在就是不太吃劲儿,别的正常。”
“你还是得当心。”白教授说他,“不能大意,落毛病。”
“行,”陶晓东点头,“我多注意。”
这个家里很多年的除夕没这么热闹过,陶晓东陪着汤教授喝了会儿茶,边喝边聊。汤索言这段时间忙得没空回来,老两口还是想儿子,白教授话题总在儿子身上。
陶晓东本来也爱听这个,就陪着聊。
家里又热闹又乐呵,晚饭的时候汤教授甚至还喝了一小盅白酒。问陶晓东喝不喝,陶晓东说他平时能喝一点,今天开车就不喝了。
白教授不停给他夹菜,陶晓东没怎么吃饺子,一直吃菜了,最后剩了一盘饺子。
陶晓东问:“家里有保温饭盒吗?”
“怎么了?家里弟弟没吃饭?”白教授吓了一跳,以为他把俩弟弟扔在家里没人管。
陶晓东笑着说:“他们吃得好着呢,小弟做饭好吃。”
“那还挺好的。”白教授站起来去厨房给他找了个保温桶,刷干净了,拿过来问他,“装什么?”
陶晓东说饺子。
他不急着走,就也没急着装,把饺子上的水汽都晾干,正温热的时候装进饭盒。陶晓东拧好了放门口,回来继续陪老两口聊天。
其实两位老人平时都是内敛的人,性格都不算特别外向,说话有理有度。今天他们看起来比平时要放开一些,笑得也多,话也多了。
陶晓东陪着待了一晚上,到九点多,站起来说:“那我先回去,这两天我有空就过来,你们要有什么要搬的要拿的就给我打电话。”
白教授拍拍他胳膊,说,“路上开车一定慢点,你手还不那么灵。”
“我知道了。”陶晓东说。说完从外套兜里拿出两个厚厚的红包,笑得大大方方的不拘谨。
俩教授看他拿红包出来,看眼神就是不赞成,觉得他见外了。
陶晓东弯腰把红包放茶几上:“过节咱们家也得沾点节气么。”
白教授攥着他手腕说:“得我们给你。”
“什么你们我们的,都是咱们家,就蹭蹭节气。”陶晓东说,“言哥忙,医生治病救人,正事儿再忙都没得挑,应该的。他忙他的,咱们没他也一样过节。今天没提前打个电话我就直接过来了,叔叔阿姨别嫌我不懂事儿,以后我常来。”
陶晓东弯腰穿鞋,拎着装好的保温桶,再抬头的时候看见白教授眼圈有点红了。
陶晓东还是笑着说话,就当没看到:“我就不帮着收拾了,我这手也不好使。你们收拾完早点睡,新的一年咱们都平平安安。”
“好,好。”白教授点着头说。
陶晓东开门走了,老小区没电梯,陶晓东蹬蹬蹬跑着下楼。
门还没关,楼上两位老人还在嘱咐他慢点开车,路上当心。
陶晓东扬声回着:“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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