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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歌知晓他的目的,但为了面子,为了糖饼,她就拼了!
当下扔掉了手中的蛐蛐儿,撑掌跃步飞身翻腾,稳稳站到了凌墨的跟前,虽说十岁的她完全仰望着凌墨,但毫无惧色,下一刻,毫不犹豫的挥掌去夺,被凌墨轻易侧身躲过。
看他那笑意,似是在说还差点的意思。
瑾歌哪那么容易服输,再次抬步踢腿,攻向凌墨膝盖,而凌墨却轻身飞离,踮步到了另一个假山之上,那速度让瑾歌眼前只是一晃,定睛看去,才发现凌墨的所在。
她早就见识过凌墨这门轻功,凌墨传授给她的也是这个,可她每次运功都觉得身子怪怪的,知晓凌墨就是想要她展示这门轻功,一切为了她的糖饼,她提气运功,飞身上前,步态轻盈,脚法迷乱,快到让人看不清虚实,仅仅一眨眼,瑾歌已然抓住了凌墨手中的糖饼,露出一脸笑意:“嘿嘿,我拿到了!”
凌墨见她果然已经练成,便不再为难,将糖包递给了她,欣慰笑道:“看来瑾歌果然很乖,练得不错,一会儿,哥哥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为你打造了玉兰剑。”
“玉兰剑?凌哥哥知道瑾歌喜欢玉兰啊?”
“薛玉兰之名,渝州内外皆知,况且,我们瑾歌可是从小伴着玉兰长大的。”凌墨说着,伸手摸了摸瑾歌头上的簪子,“瞧瞧,你自生下来就一直带着的这支玉簪,就是玉兰簪。”
听凌墨说,瑾歌也抬手摸了摸,嘴里包着糖饼,含糊着:“是哦,娘亲说这支玉兰簪我自小就一直戴着,还刻了我的名字,是何来源我就记不得了,看来瑾歌自是同玉兰有着不解之缘。”
凌墨会心一笑,撇眼看了看她头上的玉兰簪,不再言语。
记忆渐渐变得模糊,瑾歌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归于现实,看着案几上的滴滴血迹,刺眼夺目。
那些对你好的人,却不知是何居心,该是多么可怕的事。
“真倒霉,我还真是个乌鸦嘴,这下好了,菜不能吃了,不然真把他们给毒死了……”
瑾歌嘀咕着,缓了缓情绪,看伤口冒血有些厉害,止不住,不能就这样晾着,就跑出去叫狗乞。
“狗爷爷!”瑾歌把滴血的手指伸到狗乞的眼前,“您看,帮我来点儿止血的。”
狗乞瞥了一眼血色,轻皱眉头,咕哝道:“你这小子,怎么毛手毛脚的。”
说着,弯腰下去拿了一个瓷瓶递给她,说道:“找人帮你包一下,我有事儿忙呢。”
“……哦。”
瑾歌打算包好回去先把饭做了,口子不大,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止住血就好。可她自己捯饬了一会儿,就是包不好,瞅着狗乞埋头在忙呢,就噔噔蹬的上楼去找温素。
“素素,你有空吗?”
楼上就三间房,楼梯口左边一间,瑾歌瞟了一眼,是狗乞住的,连卧室都挂满了草药。右面走过来有两间房,并着,过去第一间就看到了门口露出一点手臂的彦诗。
瑾歌想着温素肯定就在里面,径直走了进去。
“怎么了?”温素闻声正要走向门口,就看到瑾歌举着血淋淋的手进来了。
“你手怎么了?!”
“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切了一道口子,我已经洒了止血的药,你帮我包扎一下吧。”
“啧。”一旁的彦诗摆了摆头,一边挪到一旁,瘪嘴道:“还真被你说中了。”
温素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自己的乌鸦嘴应验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给瑾歌的伤包扎也只有温素能胜任,一个剧毒,一个拒毒,这事儿换了彦诗来铁定不行。
瑾歌一边让温素包扎着手指,一边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很简单,但一应俱全,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人住过,需要打扫一下。
“桓生呢?”
“在隔壁呢。”
“隔壁?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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