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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生点了点头,笑道:“嗯。所以,还得谢谢娘子,冥冥之中就替我疏通了经络。”
瑾歌听着桓生打趣的语气,判断这他这话的真假,蓦地让她想起了一事。
“嗯?可是凌墨曾告诉我,你能打过他?那日你也曾提起,应该就是我中箭受伤那次吧?你说你曾追出去夺回了那瓶血,不是说明那时候你就会武功了吗?”
“你信他吗?”
桓生问话出口,瑾歌蓦地住了声,慌忙躲开了桓生的注视,如鲠在喉。
信他?桓生为什么这么问?信他还是信凌墨吗?这……
桓生看瑾歌这反应,想她是误会了,又得受影响,便上前抬起手捏了捏瑾歌的脸颊,强迫她回神看着自己。
“嗯……”瑾歌就这样被他捏着脸蛋儿傻傻的望着他,不明所以。
“你信他会打不过我吗?”
“你……你的意思是他故意输给你的?”瑾歌含糊着声音,拧眉略显震惊:“不对啊,那晚我分明看到了,他真的打不过你……”
说罢,皱眉瞪着桓生,颇有质问的意思。
闻言,桓生蓦地轻笑出声,手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嘴角,伸出摩挲着她的嘴唇,久久凝视,缓缓启唇道:“听过一句话没?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瑾歌哪知晓桓生这么一句话的意思,举目看着桓生的眼神,内心自是明白他的意图,嘴唇上痒痒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想侧离他的手掌。
“你躲什么?”
“……痒。”瑾歌抿了抿唇,眨巴着眼睛没有看他,下一刻,桓生就将头低了下来,缓缓靠近,停在了近在咫尺的位置,注视着瑾歌的双眼。
“我恰好知道你怕痒。”
桓生语调暧昧,温暖呼吸细细扑打在瑾歌的面容之上,感觉这近在咫尺的距离,瑾歌的思维也因此变得缓慢。
见她还未反应过来,桓生哼笑一声,伸手轻轻将她拉到怀中,一手轻轻握着她的下巴,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
而瑾歌此时此刻,哪还能正常思索,痒痒的触感登时让她明白了桓生话里的意思,霎时推离了桓生几分,举目望着他问道:“你的意思你的恰好知道他的软肋?”
“呵呵。”
“你就知道笑,笑笑笑!回答我,你是不是知道他的弱点?我自小跟着他长大,都不知道呢,你怎么知道的?”
闻言,桓生笑得更深,答道:“因为你傻啊,你怎么能拿我跟你自己比呢?我看他出三招就够了,你呢?看他十多年……”
“哎呀!”瑾歌被桓生这般嘲笑一番,更觉尴尬,刚刚也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现在自取其辱了,实在想不出可回击的话,瑾歌只好卸了双肩,气鼓鼓的‘哼’了一声,抬起手作势要给他一拳,当下就被桓生给拦截了。
“凌墨我都只需要看他三招,你,不用脑子我都能想到你会干嘛,哈哈。”
“……”瑾歌不搭理他,欲抽身脱离桓生的掌控,却臂上受力,蓦地整个人都朝着桓生胸口扑去,径直扑到了他的怀里。
怎么会这样?!
下一刻,桓生就伸手将她环住,抱在了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低声道:“你猜猜我想干嘛?”
瑾歌语气僵硬,气鼓鼓答道:“不知道!”
“我想抱抱你啊小傻子。”
“……你才傻。”瑾歌嘴上咕哝着,却是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抬起手来回抱着桓生。
桓生低眉看了看怀中的人,感受着这个久违的拥抱,心有余悸,怀中的人尚且安好,且不会离他而去,许久他方才开口,“瑾歌,我们出发吧。”
瑾歌迟疑片刻,知晓他说的是启程上京,心中还有些担忧肚中的孩子,不过她心中自然而然的有着一个念头,就算爹娘不愿,桓生也一定会带她上京的。
而且,爹娘若是反对,早就提出来了。
“好。”
静谧的阁楼之中,一对璧人相拥,临窗而立,任寒风呼啸凌风而去,他们各怀心事。
最近天气回温,积雪早已融化尽了,绿意遍布漫山遍野满城新意盎然生机,初叶的清香里夹杂着些许悠悠的花香。
渝州城此刻看着,却是如此让人留恋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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