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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无可恋。
另一面。
瑾歌回到薛府,见了薛爹薛娘,寒暄几句,便回房去了。
心里还在思索着之前的疑问,薛娘正好进得门来探视,她便问了问。
“娘,我有个疑问。”
“什么?”薛娘一边接过丫鬟递上来的羹汤,看着瑾歌眼里的意思,屏退了她们。
见着无人,瑾歌方才开口,依旧压低着声音:“为什么会怀孕?”
“什么?!”薛娘悠悠地看着她,一脸探究。这丫头怎么突然问这些……
“您可别这样看着我,回答一下我嘛。”
薛娘将碗凑到瑾歌嘴边,示意她喝下,见她接过碗方才答道:“当然是成亲了以后啊。”
“哦,那没有成亲呢?”
薛娘再一次陷入直勾勾的探究,像是要把瑾歌看穿,她问这些难不成其中有什么问题?
瑾歌咽下口中的羹汤,心虚的别开了脸,试图转移话题,便说起了那日叫狗乞解梦一事。
“我那日那梦境着实奇怪,似是有寓意一般,您说奇怪不?柳爷爷竟然知晓我想解这个梦,故而去问了狗乞,只听他说,喜兆,怀孕了……”
“谁怀孕了?!”
瑾歌看着薛娘犀利的眼神,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摇着头,道:“不……我……不是。”
“你?!”薛娘一把抓住瑾歌的双肩,不可置信,又不敢大声喧哗,“你竟然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了?这段日子以来你们不是……怎么可能!?诶,是桓生的吧?”
“温素怀孕了。”瑾歌赶紧道,希望娘亲能冷静下来,听她说桓生,又问道:“什么是桓生的?”
“哎呀没事没什么,你可吓死娘了!”薛娘松开瑾歌,拍着胸口撤回了身子,“如此不就解释了,温素怀孕,你梦境出了预兆,你可知道,老人曾有言说,梦见蛇化龙飞去,是龙便是子。”
还有这说法?不过这倒是提醒了瑾歌,想起了那日,狗乞之前还说了一个夫人安胎。
如此想来,狗乞说夫人安胎,那是指药,而喜兆,怀孕了才是为自己解梦的,都是指的温素。
“额,这么说,好像是挺有道理的啊。”瑾歌小声喃喃道:“我还以为说我呢,还好没有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你傻啊?人家说的是夫人,你一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发未盘,一看就是个姑娘家。”薛娘说完,猛然想到瑾歌刚刚那话的意思,又道:“不对呀,你怎么会以为你自己怀孕了?!”
“……”看着薛娘的目光,瑾歌两三步跑到床边钻进了被窝,把自己裹在了里面。
“死丫头,给我出来!给我解释清楚!”
“啊娘,我没有……”
沈府。
这日,彦诗早早请了大夫上府,为温素诊脉。
虽说他们都相信狗乞说的话,但为了让爹娘高兴,回来时并未告知他们二老这件事,请了大夫前来问诊,如此一来,喜讯一道便知,也好过他们自己说出来,也要一番解释验证。
果然,大夫一诊,便再一次确认了这件事,可把沈爹沈娘给乐坏了!沈府上上下下顷刻传遍,也跟着欢喜,要说温素过门不久,能报喜这是实在大喜之事,想当年沈娘怀上彦诗已是成亲好几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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