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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低笑,掌心扣住付总后颈,拇指摩挲着那处突起的颈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触碰着下面的腺体:
“乖一点?”
话音未落,付薄辛已经咬上他喉结,尖牙刺进皮肤的痛感里,混着一声含糊的哼声:“那路行你陪我。”
路行却只是笑,且纵容他的撕咬。
偏爱,纵容。
这就是路行对付薄辛的态度。
带着极大的惯性,几乎改不了。
像是大型猫科动物,付薄辛的犬齿刺入皮肤,带着近乎惩罚的力道。
却又在尝到血腥味时下意识放轻,舌尖轻轻舔过渗出的血珠,像只骄矜又贪食的猫。
路行的手掌顺着他的脊背滑下,触到一片滚烫。
alpha的易感期。
是极具攻击性和侵略性的。
付薄辛后背的蝴蝶骨在灯光下起伏如振翅,带着某种濒临破碎的美感。
他的呼吸灼热,喷洒在路行颈间,带着潮湿的妖艳,仿佛真的要将他的每一寸气息都吞噬殆尽。
付薄辛喜欢路行,付薄辛爱路行,付薄辛甚至仰望路行。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比路行更重要了。
整整十年啊。
付薄辛熬过了这么多年的易感期,可在这次,他终于有路行陪在身边了。
以前的时候,就算易感期稍微露了个苗头,付薄辛都会立马离开,alpha本能的讨厌另外alpha,他不想在路行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路行,你想好答案了吗。”
这是个问句,却以陈述句的语气结束。
付薄辛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指尖掐进路行的肩膀,指节泛白,像是要将他钉死在原地。
他的眼瞳在暗处泛着幽蓝的光,像是深海里的漩涡,危险又迷人。
路行任由他发狠,甚至微微仰头,将脆弱的咽喉更彻底地暴露在他面前,低哑的嗓音里带着纵容的笑意:
“嗯,想好了,因为是想好了才会过来。”
他手指插入付薄辛的发间,轻轻揉了揉,似乎是想要顺毛。
付薄辛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报复性地加重了齿间的力道,换来路行一声压抑。
他贴着路行的皮肤,呼吸交错间,声音几乎融进彼此的体温里:
"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路行扣住他的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光线被他们的身影切割,斑驳地洒在付薄辛的脸上,将他眼底的水光和欲艳,都照得无所遁形。
“阿辛,”
路行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热气拂过耳廓,
“我们都是alpha,这是一个无需改变的事实,但因为你是阿辛,所以一切都没关系。”
闻言,付薄辛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艳白的手,拽住路行的衣领,将他拉得更近:
“那你要看清楚了,我不是omega,你选了我,就再也甩不开我了。”
路行的手掌贴着他后腰的曲线滑下去,掌下的每一寸,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此刻却蒸腾出滚动的薄红,像雪地里绽开的山茶。
“爱人不就应该一直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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