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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阿幽、你没发现我们结婚之后,只有回首都那次去过外婆家?”男人见起头发不是很湿,许是洗澡的时候染了些,伸手拿着毛巾一寸寸擦着她的头发。
沈清静静坐着,在想,确实是如此,按照平常人家来看的话,苏老太太还在,即便苏幕逢年过节的不回去但每年过年陆景行那道请安是少不可,可没有。
她似乎很少在陆家听到有人提起陆景行外婆的存在。
“为什么?”她好奇。
“母亲年轻的时候跟父亲发生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情,大抵是外婆家的人明明知晓却不阻拦反而是助纣为虐,父亲知晓后很生气,将大舅舅送到了大西北,三十年从没回来过,明令禁止母亲带着我们会苏家,包括她自己。”
“母亲没反抗过?”
她感到异常好奇,好奇的是苏幕与陆琛之间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她一直以为这二人的感情应该是平平淡淡的,今日听陆景行这么说,感情也是个在风雨中过来的人。
“反抗过,外公当时是首都市长,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退下来了,这其中应该少不了父亲的功劳,”陆景行一边同自家爱人擦头发一边同她将这苏幕与陆琛之间的事情。
“为什么?”沈清好奇。
“睡吧!”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家爱人的头发,见干的差不多了,伸手掐着人腋下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见陆景行不愿多说,沈清也没在问。
陆景行不愿多说是不想沈清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天家人,包括他自己。
说的越多,让她知道的阴暗面也就越多。
第二日,苏幕到了清幽苑,但许是因着近几日总统府气氛不好,便没留宿,临走之前同沈清道;“有空回总统府吃饭,老爷子固然对你不好过,但对于曾孙还是很期待的。”
她说了一句中间话,而这话,沈清听清楚了。
晚间、陆景行回来,见苏幕不再,也没多问,许是知晓什么。
夫妻二人用餐时,陆景行还是一如既往照顾她,偶尔浅聊两句但话语不多,期间、沈清手机响起,南茜拿着手机过来,她看了眼,见是高亦安的电话,看了眼陆景行,拿着手机去了客厅。
男人微蹙眉。
手中筷子停歇,端起杯子喝了口清水。
“工地的事情解决了,许氏企业的事情如何?”
“正在着手当中,”沈清答,话语显得没有说服力。
“恋战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那侧,男人似是正在吃饭,往常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此时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高董这都看得出来?”沈清浅笑。
高亦安在那侧冷嗤一声,笑容浅浅;“不熟悉一个地方最好还是速战速决来的实在。”
来自高亦安的提醒。
“有时候凌迟比一刀毙命更好玩,你教我的,”沈清浅笑悠然,一手搭在沙发背上来回抚摸着,嘴角带着一丝浅浅淡淡的笑意。
高亦安闻言,笑了。
“看来我这个老师还当坏了,”某人话语清凉,带着些许阴阳之气。
沈清淡笑不语,似是对他的话语感到认同。
“江城?”
“老太太这儿,”高亦安答。
伸手将手中瓷碗搁在桌面上欲要起身离开,老太太不悦嗓音响起;“吃饭的时候打电话,吃完了就走?”
沈清听闻,在这方轻挑眉,似是有些好奇老太太接下来会说什么,原本单手撑着沙发的人转个方向半靠在上面,显得如此悠悠然,而餐室里的陆景行透过玻璃门看过来整个人面色寒了半分。
看起来,二人交谈很愉快。
那侧、高亦安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嗓子明显压了压;“您先吃,我在客厅等您,”说着,
朝客厅而去。
老太太的白猫在客厅来回窜动,窜到了高亦安脚边,男人许是怒火上头一脚将白毛踹去老远。
吓得白毛喵喵喵的叫唤个不停,老太太见此免不了苛责几句,这话落在沈清耳里。
后者轻挑眉笑道;“高董、猫是无辜的。”
“我看你是闲的,”这话、自然是对着沈清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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