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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季锦川的声音沉冷森寒:“我先前就说过,你若安分守己就允许你在中盛待着,若是有什么目的就滚出中盛!”
她不明所以:“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他的动作一直未停,甚至比先前更加的粗鲁,他冷笑道:“华鑫公司地皮竞标的项目不偏不巧是沈家得标,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他冲撞的太过用力,她只得扶着墙壁才能稳住身体,由于双手抠着墙壁,指甲被掀翻渗出了血丝。
“我……不知道。”她嘤咛一声,痛苦的皱着眉头。
他冷冷一笑,说出来的话带着几分残忍的讥诮:“沈耀庭还没那个能耐!沈悠然,你把我当傻瓜吗?”
他的粗暴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她只得咬紧牙关,闷不吭声的承受他的侵虐。
直到体内传来一阵灼热,季锦川退出她的身体,她以为结束了,心底登时松了一口气,还未缓过神来,哪知他竟是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又挺了进去。
从浴室到客厅,再到床上,季锦川像似疯了一般的发泄,每撞一下都似乎要将她拆得支离破碎。
第二天醒来,她习惯性的翻了个身,身体像似被车辗压过一样,轻轻动一下就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
房间内没有季锦川的身影,大概又是昨晚又离开了。
她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以身体不适不由,打电话给冯艺请了假。
折腾了一宿,自然是困乏的紧,挂断电话她又倒头睡了过去,醒来已是下午两点。
昨晚穿的礼裙已被季锦川凌虐的皱皱巴巴,但她又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让别人送衣服来是不可能了,只得将就着穿上。
离开酒店,见离下班的时间还早,她找了个咖啡厅小坐了片刻,免得回去早了被沈耀庭瞧出端倪。
季锦川猜的没错,季氏对华鑫公司地皮投标的方案是她告诉沈耀庭的。
虽然沈耀庭对她没有温情,但她到底是沈家的女儿。
而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通过昨晚来看,季锦川确实是生气了,而且是十分的震怒。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中盛待下去,或是他会不会提前结束两人的关系。
倘若是后者,她倒是能接受,若是前者,她不知道沈耀庭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她在沈家本就是如履薄冰,倘若被季锦川赶出了中盛,沈耀庭恐怕觉得她连唯一的价值都没有了,日后在沈家怕是寸步难行。
她斟酌了良外,决定打个电话给季锦川,先试探一下他的口气。
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通,她当下一喜:“季总……”
她的刚还未说话就被人打断:“沈小姐,是我。”
她微微一愣,接电话的并不是季锦川本人,声音十分的熟悉,是肖呈。
他果然还在生气,连她的电话都不愿意接了。
她琢磨着该如何问肖呈,季锦川有没有说让她离开季氏之类的话,
“季总他在开会,你如果有什么事找他,我可以帮你转达,若是不方便,那就等他开完会再打来。”
听他这么一说,沈悠然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是不愿意接她的电话,而是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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