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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月身子一阵阵紧,竟然一动也不敢动。
她是知道原因的,却想也不愿意去想。
皮皮是废话惯了的货。
忍了才一会儿,就在后面轻轻推她,问:“妈妈你睡着了没?”
程小月没吭声,手却在身前死死攥着。
想:他要是真如所料来缠我,该不该一拳打过去?打人她当然轻车熟路,可打得这么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还是头一。
举棋不定的当然还有陈小流氓。
这一趟出行可谓兵败如山,苦头儿没少吃,甜枣却没半个。
一囊的精气没出发泄,这会儿给他一头猪,也跃跃欲试了!起先是已经死了妈妈这边的心,料到她绝不会姑息自己。
挨揍倒还其次,程小月真正翻脸才是他的顾忌。
然而刚才两人的调笑,似乎妈妈倒没追究的意思!难免又让他蠢蠢欲动。
手揽着柔软温热的腰,肚子里像有一条蛔虫在拱。
黑暗中清楚嗅到妈妈脖子上发出的澹澹体味,说不出的诱惑人。
分明好比在他这只馋猫的脖子上挂了条鱼!哪里肯老实睡?仗着胆子把下体又往前凑了凑,紧贴住妈妈的圆臀。
然后瞪大眼睛侧耳听她有什么动静。
想:要是被妈妈推开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觉。
程小月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勃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
虽然拿不定意,却觉得总要给他留一点想念,才不会疏远了自己。
让儿子为所欲为的胡来她是死也不肯,然而内心深处又隐隐觉着蔷薇话里有立竿见影的道理。
妇人就在那里犹豫,一只粉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这样的姑息养奸,就给了流氓可乘之机。
腰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蛇一样贴着肚皮钻进去了。
先是小心翼翼地在乳罩外面抚摸,畏畏缩缩透着胆怯,然后终于放肆,强行从下面探进去,盖在了丰硕的奶子上,不管不顾揉捏起来。
俗话说色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要他自觉醒悟停手,那是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程小月可忍受的范围之内。
被儿子摸几下乳房,也算不上多大逆不道。
担心多的反倒是屁股上的那根棍子,分明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杵在肉上,热情如火。
程小月就慌张起来,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
她身子也是久旷的,沾着火就要熟的意思。
这时自己已经感觉情动,下面一点痒的意思,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装了睡觉遮掩。
程小月就咬了下唇继续忍耐,安慰自己舍不了身体套不住儿子,小便宜总是要给人家占的。
但是偏偏忍得辛苦!那手的挑逗猥亵下流,揉捏得奶头慢慢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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