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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燚赶到薛一岳所在之处,一时之间不禁有些感慨。
一群人说着去救薛一岳,救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去,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还得是他这个师弟最后想着师兄。
“大师兄。”
池燚打量着一地的蛇尸,以及倒在地上的那半截诡艳的女子,最后正好对上了薛一岳转过身,投来的视线。
薛一岳的看起来伤势很重,但是他的肩骨平直,身型高大,目光直直地投过来如狼一般透彻而又威严。
池燚心中一跳,焦急地问道:“大师兄伤势可好?”而后愧疚地道,“我来迟了!”
薛一岳的目光落到了他脸上真切的神色上,收剑入鞘,淡漠地道:“不晚。”
池燚赶忙问:“这女子……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那还留有最后一口气的半截女尸。
薛一岳道:“驻扎此地,把守青铜门的首领。”
一句话,将目前形势点了个清楚明白。
看来薛一岳知道这里不是真正的青铜古城。
池燚心中思绪辗转,而后道:“那大师兄,我们现在去青铜门吗?驻扎此地的白银守卫身上没有净水丹了。”
薛一岳回头,遥遥地看了眼青铜门的方向:“都有谁过去了?”
池燚便答:“按我所知,阿难剑主,嵇玉成应在城中。”
薛一岳问:“嵇玉成进去了……那燕嵋山输了?”
他也感知到了之前燕嵋山跟嵇玉成对上手了的那股动静。
池燚绝口不提自己的丰功伟绩,道:“是,燕嵋山不敌嵇玉成,已被淘汰了。”
薛一岳是个压迫感很强的男人,他刚好卡在了二十岁的极限,神色极淡眸色却很深沉:“燕嵋山被嵇玉成淘汰?”他似笑非笑,池燚心中打鼓,但是薛一岳转移了话题,问,“怎么没听你提起齐曜?”
“齐曜目前为止……不知所踪。未有人看见他的踪迹。”池燚开了个玩笑,“说不定早就被淘汰了。”
“不知所踪?”薛一岳重复,“早被淘汰?”
“是。”池燚面不改色道,“大师兄,那青铜门前横亘着一条天裂一般的深壑,若是要穿过深壑困难重重,大师兄是如何打算?”
薛一岳看了他一眼,手里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包扎好伤口,而后道:“你很着急么?”
池燚想了想,道:“今夜子时之前要穿过深壑,进入青铜门,并且还要获取到新的净水丹,师弟才疏学浅,觉得时间是有一些紧张。”
薛一岳眉尾轻扬,似笑非笑:“你若真的觉得时间紧张——又怎么会回来寻我?”
图穷匕见。
池燚依旧是冷静的,甚至眼神都只有一些自然而然地惊讶:“你是大师兄啊,我不寻你,我还能寻谁?”
薛一岳淡淡指出:“你五行之中,水法造诣一骑绝尘,连我都拍马不及,你当如鱼得水……兴风作浪才是。”他道,“我猜,燕嵋山被淘汰,其中定有你的手笔。”
池燚从容道:“大师兄高看我了,我修为浅薄,怎么敢动燕嵋山这难啃的骨头?”一味的否认并无必要,最后进入青铜门碰见了嵇玉成,池燚的手脚迟早是会暴露的。于是他便继续道,“不过是跟在嵇玉成和齐规身后,拾人牙慧罢了。”
薛一岳笑了一声:“所以……你为何要来寻我?”
池燚刚想开口,薛一岳就打断他:“想好了再回答,我不会再问你第三遍。”
他身上带着积威深重的威严,话语间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池燚静了片刻,而后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大师兄还真是……不信我啊。分明我们同为太一宗门人,从小一块长大。”
薛一岳不置可否,他朝外走去,很明显是不想跟池燚多费唇舌了。
池燚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开了口:“我想请大师兄同我淘汰残留在驻扎之地的其他参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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