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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偷偷在网上研究过这个现象,据说是失业后遗症。
背负着造成男友失业的愧疚感,白宴从搬家当天开始就很积极地开始找活,大半夜地给阿西又打了电话。
阿西一边刷锅一边骂他:“好你个小子,终于想起这事了。你可是今非昔比了,我跟你说后面特出得涨价,你知道不?”
“有没有比特出稍微赚钱一点的?”白宴直截了当地问。
“现在好几个特出找你呢,先干着呗,只拍几天就拿钱,不挺好吗?”阿西把锅里的污水哗啦一声倒了出去,“哎算了,你下星期来公司一下好了,我这几天多问着点。”
白宴和随祎在家里度过了很悠闲的一周,然后穿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随祎撑着手从床上做起来,扬起连脸不太满意地看他,下巴被拉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我走了哦。”白宴有点心虚地瞥了眼随祎的喉结,“晚上回来。”
随祎没说话,用力拍了一下肘部下垫着的枕头。
“那你抱我一下。”随祎面无表情地要求,“现在。”
白宴把手里的背包放下,走过去动作很轻柔地把人抱住,抬手裹住随祎身上很好闻的味道,用力地、无声地吸了一大口。
随祎很受用,懒洋洋地说:“再亲一下。”
白宴凑过去,碰了碰随祎的嘴角。
“袁圆他们不来接你吗?”随祎终于满意,提起了正事:“你现在也有粉丝了,在路上注意安全。”
“我直接打车过去。”白宴从床边站起来,把衣角捋平,露出个很放松的表情:“到停车场就好了,袁圆在那边等我。”
随祎想了想,还是没再说话。
“我走了哦。”白宴提起包,第三次说到,小心翼翼的样子。
随祎笑了笑,比了个拜拜的手势。
白宴出了门,关上门的瞬间,听见起居室里随祎的手机响了起来,隐约还能感受到茶几震起来的动静。
季珍在电话那头沉默了接近一分钟,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问她:“……你认真的?”
“我暂时不会考虑。”随祎眼睛垂着,很淡漠的样子。
“这个不是你以前的梦想之地吗?”季珍诧异,“我记得你刚来南珠的时候,天天说你要去国外哪哪哪做歌,然后进军国际市场。”
随祎想起更年轻一点时候自己狂妄的豪言壮语,有点尴尬地打断她:“我当时随便说的,面试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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