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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俞思齐开口望向他,眸光带着担忧。
男人面色紧绷,蕴着一股子杀意;“都带回去,无论是死是活。”
俞思齐闻言点了点头,心下是一颤一颤的。
他知道,陆景行是起了杀心了。
原本是想顺藤摸瓜的男人,估摸着此时已经改变心中所想了。
沈清、就是陆景行的软肋。
他自己舍不得打舍不得吼的人如今被人赶着追杀,能不下杀心?沈清停下狂吐,男人伸手将她扶进车里坐好,好似全然没看见她刚刚吐出来的那些污秽物。
旁边,保镖靠在后备箱处,见狂吐声停止,身后递过来一瓶水,“俞长官让给的。”
陆景行伸手拧开瓶盖递至沈清唇边,她伸手接过瓶子开始漱口。
而后将瓶子递还回去,歪着身子倒在了后座上,整个人跟被抽了筋骨似的,软乎乎的,面无半分人色。
俞思齐解决完一切回来见陆景行站在车边,车里,沈清半躺在后座,整个人毫无生机可言。望了眼陆景行,男人面色及其阴寒,如同暗夜深海似的阴沉。下午,沈清恍恍惚惚被送到了总统府,苏幕见陆景行抱着沈清归来,整个人心头都颤了,迎上去询问了番,却未能得到陆景行的回应,反倒是徐涵在边儿桑开口解释。
陆景行将沈清送回总统府,全程未曾有半句言语,蕴着怒火的眸子带着狠厉,只是临出门时交代苏幕照顾好沈清。
沈清听闻此言,原本趴在床上的人猛地半撑着身子起身;“陆景行,你去哪儿?”后者未回应。
只是离开。
晚间、总统府保镖配楼地下室,一屋子人被挑了手筋脚筋绑在柱子上,刘飞守在一侧,看着保镖对这群人言行逼供。
整日过去了,嘴巴严实的很,未有半分消息透露出来。
正当他气急败坏提着棍子想弄死人时,身后大门被哐当一声踹开。
紧随而来的的阴着一张阎王脸进来的陆景行,刘飞望向身后徐涵,后者摇了摇头。
他识相退到一边。
“还没说?”男人问,嗓音沉厉。
“没有,”刘飞答。
闻言,陆景行笑了,冷沁沁的笑声在这地下室里格外阴寒,男人抬腿在屋子里缓缓渡步,速度不紧不慢,皮鞋落在地上带着半分声响。
两久之后,他轻勾唇角。
“对方给了你多少好处?”
男人未回应。“不说?你们来谋杀我,自然是知晓我的手段的。”转而,男人将目光落在一旁刘飞身上,婉转的嗓音如同冬日里的夜莺般低吟浅唱,可这低吟浅唱唱的是哀歌。
“断了手脚,割了舌头,扒了身上的皮,留半口气留着脸扔到家门口去让父母瞧瞧她生养出来的儿子多有出息。”
陆景行狂妄的话语落地,对方一阵惊恐,原本面如死灰的人抬起头望向他,带着惊恐。
“怎?不会以为有人将你痕迹抹去,我就查不出来吧?这天下姓什么怕你是不知晓。”
男人说着,伸腿勾过来一张椅子,坐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双腿交叠后者挺直坐在椅子上如同王者般审视眼前人。
“不说?都用这个法子,没有父母的扔到亲戚家去,扔完之后过两天连带着父母一起送下去跟他们团聚。”
动他老婆孩子?
不想活命老子成全你。
男人伸手抽了根烟,拢手点燃,微眯着眼睛吞云吐雾看着对方,刘飞站在一旁久久未动,而后、陆景行阴桀的目光扫过去,刘飞触及到阴冷的视线,一个惊颤,而后提起刀子往对方而去。
“你干什么?”男人颤栗着开口。
陆景行抽着烟,冷眼盯着他,而后点了点烟灰,“颈部开始往下,让军医来,不能让他死了,剥完连皮也给父母送过去。”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动手了吗?动手了,正如俞思齐所言,陆景行起了杀心。
这种杀心是那种恨不得顷刻间能找出敌人然后虐死他们的杀心。
程仲然与俞思齐来时,陆景行正靠在昏暗的走廊里抽烟,男人低垂首看不清面色,身后屋子里惨叫声此起彼伏,与这昏暗的环境十分相辅相成。
“沈清怎么样?”俞思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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