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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幽,恩?”男人将她不言不语,伸手揉上她的腰侧。
“我说不想你会让我出去?”陆太太这话真毒,跟针尖儿似的戳着陆先生这颗脆弱之心,自冷战来,连汤都没喝过,十几二十日过去了,这丫头心是真狠。
“自首都归来,阿幽,多久了?你且算算。”男人问。
“我看这沁园该改名字了,改成寺庙算了,”男人话语不悦,捏着她腰侧的手缓缓发力,以彰显自己此时情绪不佳。
临近一月有余,“你当真以为你家先生我清心寡欲?自家爱人如此秀色可餐我却能忍得住?”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一直以来都不是。
这会儿陆太太不给吃肉不给喝汤的,把他难受的。
“难道不是?”某人不知死活询问。
这话气人吗?气人,可更气人的在后头,陆太太说,“你若是出家我出钱给你修座庙,”这话可真是戳到陆先生心理了,气的他面色寡白,无半点色彩可言。
“你再说一遍,”男人咬牙切齿。
女人笑容可掬,笑的一脸恬淡了然,气的陆先生更是来气,道理都不用讲了,休息够了?那继续。
他是如此想的,也付诸了行动。
省的这丫头以为他好欺负。
“陆……,”话语还未出口便止在了唇齿之间,陆先生并不给她言语出来的机会。
耳鬓厮磨,辗转反侧,一切将要迈上正规时男人手机响了,一声接着一声,想忽视?不存在的,对方大有一副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架势。
陆先生不为所动,陆太太推了推他,示意他接电话,陆先生气结,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松开某人,转身去了卧室接电话,而浴室内,陆太太靠在洗漱台上喘息着,一脸幸灾乐祸,就差大笑出声,后来想着,这会儿还是不惹他为好,免得某人兽性大发,将她吃干抹净。
即便忍耐,也难掩满面笑容溢出来。
这厢卧室内,陆先生接起电话语气颇为咬牙切齿,“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
如此阴寒瘆人的语气让那侧人一颤,还不止死活问了句,“打扰你好事了?”
“说,”陆先生可没那么多闲暇功夫跟他谈人生聊理想。
“东西发你邮箱了,你要是忙,我们先等等,不急的,”最后三个字,隔着电话陆景行都能听出那人的幸灾乐祸。
男人猛然收了电话,一回首之间自家爱人笑意融融靠在浴室门口望着他,浅浅道,“你去忙吧!”
吐血,真真是吐血,一个两个的巴不得能气死他。
忙?工作上的事情是要快速解决的,可能放过她吗?不能,久单单是她如此幸灾乐祸的模样都不能让他白白放了她。
太闹心了。
“丫头,过来,”男人站在床边朝她招手。
过去吗?能过去吗?陆太太心里在快速思忖着。
片刻之后得出结论慢悠悠磨蹭过去,只见男人原本郁结的面庞一点点散开,而后,笑容展开,含着算计。
当她后知后觉感觉到欲要快速转身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夜,深秋微风阵阵,吹得卧室白色纱帘洋洋洒洒起起落落,树上小鸟叽叽喳喳似是在歌唱,屋内,陆先生拦住某人退路,笑的一脸阴险狡诈,某人想走,已来不及,被堵在了死胡同里,出不去。
饿了许久的野兽即将开餐,怎能让你跑掉?
“阿幽,夫妻情趣懂不懂?”陆先生循循善诱。
她怎么说?懂?不懂?
还未待她言明,陆先生说,“阿幽若懂,我们就继续,阿幽若不懂,不碍事,我比你年长,年长者为师,手把手细细教你也行。”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裤带,如此场景,看的陆太太面红耳赤,直直怒嗔他,“你要不要脸?”
男人闻言轻佻眉,一边将她逼至床沿,一边淡淡笑道,“不要。”
长夜漫漫,一室旖旎,鸳鸯被里翻红浪,可怜了陆太太因着后背有伤,被他算计了又算计。
这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题外话------
加群,有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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