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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特意安排了车子把他们送到码头,两人踩着死线冲上船。
船缓缓行进,秦运弯腰抓着栏杆,气喘吁吁:“我、我他妈上一次这么跑,还是高中的时候……”
最后还总是被窦以晴记迟到。
窦以晴也喘:“那说明你缺乏锻炼。”
“搞笑,我天天锻炼ok?还不是因为你,刚才磨磨唧唧半天不下楼!”
“……这不是要收的东西太多,出门前还跟温辞多说了几句。”窦以晴承认自己的磨蹭。
刚才有一瞬间,她短暂地理解了一下温辞妈妈平时的心情。虽然她和温辞年纪相仿,但她对温辞一直有股莫名的保护欲。
这可能也跟温辞的长相和性格有关,太乖了,看起来容易受欺负。
“不然我们下船吧?”窦以晴突然说。
“你现在下不了船,你只能跳船,自己游回去吧。”秦运冷冰冰道,“发什么疯?”
“啧,我就是不放心温辞一个人在滨城嘛,她人生地不熟的。”窦以晴问,“那度假村安保应该挺好的吧?”
“废话,再说了,周雾不也在?放心,虽然他们没咱俩这么熟,但以前好歹是高中同学,会照顾一下的。”秦运的眼神像在看傻子,“有他看着,你在岛上被猴子抓走的可能性比温辞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大一百倍。”
“滚,谁和你熟?”
秦运嗤笑:“都在一条船上了说这些。”
窦以晴不搭理他了,一脸担忧地看着渐远的滨城,一副老母亲的口吻,“小温辞,你一定要乖乖的等妈妈回来啊。”
-
“抱歉,很奇怪是吗?因为另一件睡裙洗了还没干,泳衣现在穿好像也不合适……”
周雾闻言,抬眼。
温辞躺在他身下,身上的小熊睡衣被他解了前襟三颗纽扣,胸衣被翻到锁骨,睡裤早被周雾随手扔到了床尾。
柔软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床上,温辞嘴唇红肿,连带到耳朵那一片都是粉色的,垂着长长的睫毛看他,体贴道:“我自己脱吧?”
“不会,我故意没脱。”周雾亲了亲她的下巴,“这样显得你很乖。”
虽然平时也很乖。
温辞本来还想让周雾关灯,太亮了,他们以前做的时候只会留一盏夜灯,昏暗能掩盖她很多反应。但现在,头顶的吊灯将整间房间照得一清二楚,包括她。
听见周雾的话,温辞咽回到嘴边的请求,默默地用手臂挡住了自己半张脸。
周雾在床上很注重温辞的感受,但之前接连被打断几次,他今晚稍微有点没耐心。
好在温辞每次反应都很好,接一会吻,就已经进入状态。
周雾抓住她的脚腕,偏过脸,奖励地亲了亲她的腿侧。
接着,温辞下意识将手握紧,指甲刚要陷进手心里,就被周雾抓过去,撑开,按在被褥上,五指扣进她手心。
温辞猝不及防地和他对视,周雾垂睨着她,带着毫不掩藏的恶劣欲望,他俯身,亲密地跟她啄吻,发出许多很重的“嘬”声,与其他声音混合在一起,听得温辞意乱神迷,头昏脑涨。
胸衣已经躺在地板,温辞身上的睡衣却还没脱掉,最后一颗扣子在一下又一下强烈的顶撞里,努力地捍卫主人的隐私。
小肚发麻之际,一阵电话铃声猛烈地响起。
温辞看也没看,胡乱地在床沿摸索到自己的手机,挂断,调成静音,然后就是没有尽头的振动。
又响,又挂,再响——连续四次后,她终于没办法,拿起手机看来电人,是窦以晴,与语音通话一块来的还有一条消息预览:【怎么了宝宝!接电话啊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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