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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将她拦下来。
“你父亲要我娶你,你若不嫌弃我年长你许多,咱们就成婚吧。”
宁氏忽然幽幽叹了一口气:“有时姨母很羡慕妍妍,若是有男人这样对我,我才不管他心里想的是谁,先嫁了再说。”
纾妍不禁被她逗笑:“我爹爹都肯为姨母把胡须剃了,难道对姨母不好吗?”
“别提了,他哪是为我!”宁氏抱怨,“岭南潮湿,再加上住的环境不好,每几日他那把浓密的胡须就生了跳蚤,痒得实在厉害,还连累我头发上生了不少,我忍无可忍,说他要是不肯剃,就去跟你哥哥一个屋。你哥哥不同意,说他宁愿去外头搭个棚子。你爹爹一气之下,拿剪刀剪得干干净净。”
纾妍万万想不到是这个缘由,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宁氏也笑:“你看,就是这样小的一个缘由,剃掉了他留了十几年的宝贝胡须。”
纾妍止住笑,抱住她的胳膊:“那姨母,这些年心里有无不舒服?”
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的夫君心里永远记着别的女子,哪怕那个女子是她自己,她都非常不舒服。
宁氏想了许久,柔声道:“我认识你爹爹时,还不到十岁,在我眼里他就是生得非常漂亮的姐夫,是姐姐最爱的人。后来我带着你去青州寻亲时,他的胡子已经留到心口。我们成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改口。”
“我喜欢上他后,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可也正因如此,我才觉得他好。妍妍,有时,夫妻之间过日子,不能那么较真。假如我心里一直想着你爹爹心里始终爱的是姐姐,那往后这日子就没法过了。一个男人,深爱亡妻没错。”
纾妍没想到她心里竟这样想,问出了心里埋藏许久的问题:“姨母会不会怪我从来唤您一声母亲?”
宁氏伸手摸摸她的头:“难道妍妍不唤我一声母亲,就不是我女儿吗?”
纾妍嘴巴张了张,眼泪夺眶而出。
她从三四岁被姨母养到十几岁,在她眼里,姨母与她的母亲无任何区别。
她不想改口,只是害怕遗忘母亲。
“好了,都要做母亲的人,不能总哭,”宁氏替她擦干眼泪,“要是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明日我带你去找上回那个算命先生问一问,也许他有法子呢。”
纾妍“嗯”了一声。
*
翌日。
纾妍特地起了个早。
城隍庙在城西,离家大约两刻钟的功夫。
行至半路时,车窗外突然传来嘈杂声,马车也停下来,
宁氏:“发生何事?”
车夫道:“前面工部的差役正在拆屋子,马车不好通行。”
宁氏想着也不过片刻的路程,决定与纾妍走过去。
两个人下了马车,果然见工部的衙役扛着铁锹等工具拆一旁的庙宇。
那些衙役图省事,未作任何防护,有些危墙足有一丈多高,摇摇欲坠,很是吓人。
宁氏紧紧握着纾妍的手,牵着她绕道而行。
谁知这时,马儿突然受到惊吓,朝危墙奔去。
那马夫拉不住,见势不好,当场跳车。
与此同时,纾妍对面的一面一丈多高的围墙轰然倒塌,震得大地为之一颤。
*
户部。
刘侍郎一入裴阁老的书房,就见裴阁老正在伏案写大婚请柬。
帝都谁人不知,裴阁老惜字如金,千金难求,没想到竟然亲手写大婚请柬。
这是得多高兴?
他汇报完政务后,眸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叠红彤彤的请柬。
裴阁老成婚,一定会请他们这些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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