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中文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38章 红色的蔷薇花(第3页)

“会是谁呢?”霜枝咬着下唇。

傅家在生意场上做得风生水起,有时候的确会得罪人,但是如斯恶毒,想借着小王爷的手,让傅家抄家灭族……这般浓重的仇恨,怕是不多吧?

“你家公子有没有说,是谁?”靳月问。

君山摇头,“公子只说,请少夫人做主!”

靳月很是头疼,脑子里满满都是傅狐狸的妖冶之容,这人到底在想什么?请她做主?她既不是公门衙役,又不是京都捕快!

自个都在牢里了,还不忘诓她,教她如何在宋宴面前夸下海口,以三日为期。这下倒好,话都说出去了……结果君山就给了这么点线索!

“刺客的尸身在哪?”靳月问。

霜枝早就打听过了,“在府衙呢!原是让大夫帮着留住性命,谁知还是死了,便搁在了府衙的停尸房,着仵作验看。”  “你留在府内,查查四公子之事,当时那刺客穿着四公子的衣服,想来定是进过四公子的院子,我带着霜枝去府衙看看。”靳月吩咐。

君山躬身,“少夫人定要小心。”

靳月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先是回了上宜院,收了点银两放在身上,若有必要,进府衙是需要打点一下。然则,等她匆匆赶到府衙,却惊闻停尸房出了事。

刺客是后半夜失血而亡,这点,大夫和仵作都可以证明。可是现在,尸身的眼珠子不见了,仵作重新复验,尸身无其他损害,只是丢了一双眼睛。

“眼睛?”靳月站在阳光底下,只觉得头顶上的白日,晃得人有些发慌。

霜枝生生咽下一口口水,“少夫人,您说这是不是太邪门了?”

“是吗?”靳月扭头看她。

霜枝连连点头,“人都死了,却连眼睛都不放过,不是邪门是什么?”

陈酿站在门口,面上瞧着还算淡定,可眼底的凝重还是出卖了他,府衙内出了这样的事,足以证明他这个知府大人有多无能!

这么多衙役,连带着小王爷带来的数百名军士,竟是形同虚设。

“陈大人,我能进去看看吗?”靳月开口。

陈酿有些诧异,“五少夫人不怕吗?”

霜枝赶紧拦着,“少夫人别进去,会吓着您的!”

“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死人有什么好怕的?”靳月倒是胆子大,“陈大人,可以吗?”

陈酿点头,“可以。”

“你若是害怕,可在外面等着!”靳月瞧了霜枝一眼,抬步就进了门。

霜枝眼眶红红的,少夫人都进去了,她这个贴身丫鬟,没道理在外头等着,就算是死,也该守着少夫人才对!

屋内味儿有些重,霜枝腹内翻滚。

靳月却是面不改色,径直走到了刺客的尸身之前。

仵作快速将白布掀开,此前检查过,所以此刻尸身上一丝不挂,惊得霜枝快速背过身去,到底男女有别,她哪敢直视。

陈酿讶异的打量着眼前的靳月,这五少夫人还真是……胆肥!寻常女子见着这般场景,轻则厉声尖叫,重则当场晕厥,她倒好,直接问仵作要了特制的手套,系上围布便亲自上阵。

“少夫人?”陈酿声音微哑。

靳月不解的瞧他一眼,“怎么了?”

“不太干净!”陈酿提醒。

靳月“哦”了一声,便开始亲自检查刺客周身。致死原因的确是失血过多,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从尸斑痕迹浅淡就可以看出来,只不过……

“两指剜目,速度又快又狠,这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出来的。”靳月瞧着刺客的眼眶,摸到那条断臂的时候,她的眉心陡然拧起,下意识的扭头望着仵作,“断骨?”

仵作点头,“是!断臂之前,骨头已经被人打断,只不过表面没有伤痕,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样的暗器或者兵刃,能伤人于无形?”

靳月记起来了,当时这刺客的确寒刃脱手,好似被什么打中。

难道是小王爷身边的人?

比如那个副将?

热门小说推荐
六十年代白富美

六十年代白富美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香祖

香祖

食肉者勇,食谷者智,食气者寿,不食者不死,食香者何如焉?自古以来,凡民燔柴烧香,祭祀祈祷,莫不以香为引,李柃善制香,本为凡世手艺,万万没想到,竟因天赋异禀食香炼魂,凭此开创一方道途,成就香祖。交流群42355392...

贞观俗人

贞观俗人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

废婿翻身

废婿翻身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

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

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的汉子是喜如做梦都没想到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块头太大,跟一座小山似的,腿长胳膊粗,还不太爱说话汉子对她特别好,还不嫌她长得丑,唯一不好的就是看她的眼神总像想把她吃了汉子小山一样挡在娇妻面前,喘着粗气阿如,今晚我们洞房吧。喜如往他身上看了看,表示很害怕,我不要,太太汉子...

缚春情

缚春情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