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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腿时,他好像换了种手法,从膝窝揉到小腿肚,力道时而轻缓温和,时而用力加重,慢捻抹挑地度量她的每一种紧张僵硬和柔软无力。
游夏有一种神奇的感觉:
屈历洲是不是用这种方式,将她尝遍了?
腿上一直都很怕痒,游夏的脚趾在绒毯里蜷缩起来。
又被屈历洲注意到,捉住握起她的脚踝。
他的拇指不轻不重,在她踝骨下方软肉掐按一下,激得游夏条件反射猛地颤抖蹬腿,差点踢到他。
屈历洲显然是在明知故问:“这里也酸吗?”
指尖故意在她最怕痒的脚心轻挠。
“屈历洲你故意的吧!”
游夏缩脚翻身要躲,却又被他单手扣住她要揍人的那只手,反压在腰后,整个人又被重新摁回沙发上。
他的手还格外恶劣,长指卡进她反剪在腰后的手指间,纠缠着十指相扣,将馨香甜腻的精油抹蹭在她手上。
另一只还按在她脚踝的手继续动作,复来回返,从跟腱开始,向上捋至小腿。
指腹握力骤然加深,从她收紧的肌群上碾压而过,力道重而再重,逼得她哀吟阵阵出声。
他动作一顿,眼底暗得吓人,却又没说什么,掌心仍在游走,巡游过膝盖后侧,再一路抚至大腿。
拇指在腿根附近的经络上刻意地多停留几秒,指节下的薄茧刮擦她的软绵,感受到她惊然的颤栗。
不久后,他的手拿开了。
她脸红耳热,瘫软无力的样子,好似一只迷途羔羊,被巫师抓起来丢进恶毒汤药里熬煮。
正当游夏松口气,却听到屈历洲恶意的提醒:
“还没结束。”
“啊?”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震动按摩仪,指尖勾撩起她本就面积很小的裙摆布料,冰凉的金属头钻进去,贴上她的尾椎。
“别,等等……”
不容游夏询问拒绝,按摩仪就在她身上开始嗡嗡震鸣。
起先是细微的麻痒感窜上脊背,很快就变成刺激的疼痛,像电流在她后身炸开。
坚硬又冰冷的按摩爪圆头突然塞过来,不由分说开到最大档,高频震颤猛然窜进脊髓。
“痛吗?”
屈历洲温凉的询问好似充满心疼。
一手掌控着她后颈,一条腿压上她两条大腿,用以固定的姿势却毫不怜惜,
他和煦的笑意近乎残忍:
“痛就说明你刚才坐姿不正,压迫到椎骨神经了。
你需要彻底放松,夏夏。”
这…哪里……放松……了
游夏死死地咬紧牙关,手指拼了命地抠攥住毯子边缘,脚背绷出弯弧,连小巧圆润的脚趾都全部用力地蜷缩起来。
震波在狭小的危险区域持续冲击。
游夏此刻全然顾不上裙摆被掀起,镂空小三角都露出的尴尬。
痛痒混着过电的酸软直冲脑穴,她的手一再绞紧身下丝绒,喉间溢出细碎凄惨的呜咽,除了这种毫无作用的缓解方式,她只能弯竖起小腿,踢蹭他西裤侧缝,以表达不满。
“这到底,是什么啊……”
她压抑的哭腔在无力挣扎之下更显怜弱。
屈历洲的态度依旧平和,俯身呼吸喷洒在她通红的耳廓:“按摩仪。
在老宅就送给你的那个,看你忘记了,一直帮你带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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