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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风澹渊不由笑了,慵懒地靠在床边,闲闲道:“我是病人,没力气脱衣服。”
魏紫不理他,只专心将针都消好毒。
完了,她才道:“站起来。”
风澹渊依言站起身。
魏紫利落地解下他的腰带,脱下他的外套。
风澹渊身量极高,魏紫要踮了脚才能脱去他一层一层的衣服。
待露出精壮且线条优美的上身时,魏紫不由一愣:他身上的刀箭疤痕不见了,只残留几道淡淡的粉色。
她伸手按在那粉色之上,敛下眼眸:“都去掉了?”
那日,他说“你若不喜欢,去了便是”,她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料到他真那般做了。
仔细一回想,他对她许下的哪个承诺,不曾做到?
这个男人啊……
“你不会还让我再把它们弄回来吧?很疼的啊!”风澹渊罕见地撒了一回娇。
“弄回来还要给你治伤,药不用钱吗?我也没那么闲。”魏紫忍俊不禁,可笑容却很快散了,她双手搭着他的肩,在那粉色上吻了吻。
风澹渊一把扣住她的腰,声音暗哑:“魏大夫你挑(tiao)逗病人。”
“病人能让我挑(tiao)逗?”魏紫觑他一眼,一板一眼地说:“我只挑(tiao)逗我的男人。”
风澹渊不由低低笑了起来,心里乐开了花,连骨头都又酥又麻。
“那你再挑(tiao)逗挑(tiao)逗。”
“现在没空。”魏紫低头看着他的裤子,纠结了一下下,毅然动手解开了他的裤带。
又是好熟悉的画面……
只不过当初做这个动作的人是风澹渊,如今却是魏紫。
瞧了少儿不宜的画面,魏紫耳朵红得如渗血一般,她有些不自然地说:
下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已经被风澹渊抱上了床。
本是轻而易举的动作,风澹渊却做得吃力,敛下喘气声,他毫不犹豫地吻住了魏紫娇嫩的唇瓣,细细研磨之后,。
魏紫被吻得有些头晕。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魏紫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抓回了神智。
她一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喘息道:“现在不行,我得给你施针。”
风澹渊桃花眼中一片浓稠,低声笑道:“怎么‘不行’?我只是没了内力而已,又不是成了太监。”
说话间,他还不怀好意地动了动。
魏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人向来是用鼻子瞧人的,怎么就成了块黏皮糖?
还跟她开黄腔,真是……拿他没办法。
“乖,先等我恢复你身上的内功。”魏紫只能哄他。
听闻此话,风澹渊眸色一滞:“恢复内功?”
“嗯,我能恢复。”魏紫扯出他的手,小心推开他:“没有十成把握,八成是有的。”
风澹渊笑了:“我们家魏大夫可真厉害。”
她说能,那就一定能。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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