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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意洋洋的将自己脏兮兮的小脸扬到他面前肆意晃荡。
盛昱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盛太太做事一向高调,连化个妆也要惊天动地,现在和只花猫似的,吸人眼球,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白椀眼中充满质疑,从包里翻来覆去的开始找镜子,低下头自言自语,“啊,不会吧,当初买的时候,柜姐明明告诉我说是防水的啊。”
盛昱霖看着她气鼓鼓的娇样,眼里浮出浅浅的笑意。
白椀打开了粉盒,左右看了看,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啪的一下合上了盒盖,
“好你个盛昱霖,竟然骗我!那里变成花猫了,明明人家依旧貌美如花好不好。”
盛昱霖有趣扬眉,
“盛太太张牙舞爪挠人的样子,不正像一只花猫吗?”
白椀一愣,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个意思。。。
刚要开口。车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
何秘书急忙从前面下来打开了车门,盛昱霖抱紧了怀中的女人,大步流星的朝急诊走去。
急诊室里当初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医生带着口罩看到来人一愣,整个人不由激动了起来,自己,竟然看到了只在新闻里才能见到的人物,但又看到男人怀中受伤的女人,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的职责,二话不说赶紧让护士去把消毒盘端过来。
刚刚还得意洋洋白椀瞬间蔫了下来,心里紧张得深呼吸了口气。
冰冷的托盘里面放满了消毒酒精棉球镊子,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打一个哆嗦,医生侧过头不知道和护士说的什么,白椀心里越来越紧张,犹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静静等待这死亡般。
白椀的伤口不是很深,悉心调养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可,坏就坏在了里面的血肉里面进去了些细碎的沙尘。
尤其是医生和护士说完话,戴好口罩往她这边走时,白椀更加害怕了,手指下意识攥住了盛昱霖西装的衣角,紧咬住了下唇。
医生拿起一把棉签往酒精的浸了浸,打量了一会,说,“小姑娘,你可得忍着点。”
盛昱霖的衣角已经在白椀手指捏成一团,皱巴巴的。
白椀深呼吸了口气,白着脸点了点头。
医生见状,开始慢慢的消毒,猩红的伤口狰狞,血液和皮肉混杂在一起有些发暗,伤口周围被阻断的皮肤显得愈加恐怖。
伤口又痒又痛,白椀险些差点想要站起来,嘴唇微微打颤,双眼之中不由自主氤氲上了一层水雾,突然之间多了抹黑影遮住了他的视线。
她含着泪,半天才反应了过来,险些咬掉了舌头。
鼻尖之间传来淡淡烟草混杂着墨香,盛昱霖的双手环抱住了她,一下一下安抚顺着她的后背,宛若在哄安抚一个小孩。
白椀的眼中有一瞬间的松动,心中突然顿悟,难怪一向不肯多言的盛昱霖竟然在车上讲了那么多的话,原来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伤口传来越来越剧烈的疼痛,她下意识抱紧了他的精瘦的腰肢,深埋到了他的怀里。
盛昱霖垂眸,金丝眼镜框下的黑眸让人摸不着他的情绪,
“再忍忍,等上好药后,带你去吃晚饭。”
白椀毛绒绒的脑袋突然抬起,眸间一亮,抑制不住的惊喜,
“盛先生一言九鼎,可不许反悔!”
盛昱霖无奈,“好。”
“那可要好好的宰盛先生一顿,嗯。。。我要去吃上次的那家粤菜!”
“好,”盛昱霖语气淡淡,“何秘书,给老张打个电话预定上一个包间。”
何秘书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好的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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