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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涝终于过去。
连续多天的暴雨停歇后,上官屯的田野里积了一层厚厚的淤泥。
春苗虽然保住大半,但被水泡过的土地板结发硬。
根须都闷在泥里,蔫头耷脑的,像一群大病初愈的孩子。
然而,还没等人们喘匀这口气,天就彻底变了脸。
刚入夏,毒辣的日头突然发威。
一连半个月,天上连片云彩都没有,炽白的阳光直射下来,烤得田里的泥皮皲裂翻卷。
屯东头的老井水位一天天下降,打上来的水混着泥沙,沉半天才能喝。
上官屯倒是不怕旱。
“三防”大赛时,全屯老少齐上阵,硬是在屯东、屯西各打了两口深水井。
井台用青石砌得结结实实,辘轳上的麻绳都换了新的。
每天早晚,井台边排着长队,社员们一桶一桶地往上绞水,再挑到田里去浇。
晌午最热的时候,没法浇水。
日头毒得像下了火,老槐树那点可怜的阴凉,成了上官屯老少爷们儿仅有的慰藉。
树干被晒得发烫,蝉趴在上面,“热啊,热啊”地叫着,叫得人心烦意乱。
李满仓蹲在树根旁,脚上的破胶鞋都晒得发软。
他手里攥着根烟,却怎么也点不着,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鬼天气,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啊!再这么下去,一年的收成就打了水漂!”
丁大山正坐在树下,光着膀子,用手给自己扇风,脸上全是汗。
一甩胳膊,汗珠子在阳光下闪着光。
“你可知足吧!”他白了赵四海一眼,“好歹咱们还打了几口井。昨儿个摇那辘轳,摇得老子胳膊都快断了,水上来慢得像蜗牛爬。浇地的时候,那水刚浇到地头,就没了大半,就跟往火坑里泼了一瓢水似的。”
李满仓一听,顿时没了脾气:“也不知道咱的井水够不够用!要是再旱下去,地里的庄稼可就全完了。听说南边闹旱灾,连口粮都成问题了。”
王寡妇坐在他身旁,手里拿着个破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她皱着眉头,满脸忧愁地说:“俺娘家那边更惨。他们屯子里那口井,都快干了。老李家打水的绳子都磨断了,还差点掉进井里。现在他们只能去很远的地方挑水,来回得走一两个时辰。俺娘家侄子说,他们现在喝水都得省着,更别说浇地了。”
“开春闹水灾,现在又闹旱灾,这老天爷咋就不开眼呢?”
“俺听说,好多公社都遭灾了,有的公社井都干了,没办法,只能去挖野菜吃。”
“再这么下去可咋整……”
众人正唉声叹气,陈和平皱着眉头走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账本,满脸严肃地说:
“我看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咱屯子虽然有那几口井,但也不能一直这么用下去。得组织人去挖新的水源,或者找些水窖来存水。可现在大家都不想动,就想着坐等着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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