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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是让我这个国君也在边上看着?
当然现在还没有到这个地步,但已经有征兆了。
双方掀起倒卖军粮案,贪墨军费案,不仅仅是党争的开始,也算是对宁元宪的一种试探。
看宁元宪到底压不压。
而国君一旦选择压制,彻底平息这一场斗争,那也是需要巨大威信的。
否则一定会成为一锅夹生饭,被人认为是无能的和稀泥。
所以宁元宪心中才会凄凉。
他刚刚病倒了一下,就被人这么怠慢了,就这样被人攻击污蔑。
在女人肚皮上中风,为了讨好楚王不惜签订丧权辱国的契约,借用一个荒谬边境会猎的名义割让越国利益。
这不是昏君又是什么?
而在这个时候,他用什么来压制两位年轻而又野心勃勃的王子?
缺乏足够的威严。
强行压制的话,一定会变成和稀泥,更让人耻笑。
想到北边的吴王,大清洗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宁元宪不由得心生羡慕,年轻真好。
但宁元宪也是一个狠人。
你们不是觉得寡人已经老了吗?已经病倒变弱了吗?
那寡人就彻底老给你们看,弱给你们看。
等边境会猎沈浪军队一飞冲天的时候,就是寡人重回巅峰的时刻。
届时宁元宪再一次英姿勃发出现在天下人面前,毫无病态,年轻英武,仗剑四顾,磨刀霍霍。
而到了那个时候,天下对他宁元宪的质疑都会烟消云散。
所有人又会重新蛰伏在他的淫威之下。
这个世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宁元宪冷笑道:“羌王阿鲁冈暴毙之后,非但没有人去调查他的死因,甚至没有人理会他的尸体,任由躺在桌子上发臭,寡人当时还耻笑,现在看来寡人这几个儿子也好不了多少。”
黎隼依旧没有回答。
而这个时候,国君脑子里面不由得浮现出一个人。
五儿子宁政。
这个儿子坚毅仁厚,是不是要好一些?
天可怜见,这还是宁元宪第一次在内心正视宁政。
“陛下,阎厄大人了。”
外面响起了黎恩公公的声音。
片刻后,黑水台大都督阎厄进入,单膝跪下。
“陛下,臣……又失败了。”
什么失败了?
当然是刺杀矜君。
国君宁元宪几乎相近了一切办法去阻止矜君统一沙蛮族。
离间计,金钱收买,暗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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