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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永旗把上衣提了提,露出了腰间的皮肤。
“啊,怎么会这样?”俞长松扫过一眼,失声惊叫。
众人的目光一起看了过去,只見任永旗的右侧腰部皮肤上,有一个模糊的黑点,看那形状,却正是一个大蚂蚁!
掀开左侧的衣服,也是一模一样,皮肤上赫然出現了一个蚂蚁的图案。
“俞医生,我坐在这里一直没动,你岳父皮肤上的变化,不可能是我做的手脚吧?”丁二苗依旧用手中的纸符阻挡着烟气,道:“你能給我说说,这又有什么理论支持吗?”
俞长松彻底败下阵来,头上冷汗直冒。
丁二苗这才站起身,走过去,把手里的纸符貼在任永旗的左右腰眼上,道:
“这两个蚂蚁图案,就是蚂蚁的怨气所結。纸符貼上去,两个小时以后,蚂蚁的怨气可以散去,以后就不会有刺痛的症状了。”
然后,丁二苗又对俞长松说道:
“科学的发展,不过区区几百年,玄学的发展,有几千年了吧?一定要用科学,来給玄学寻找理论支撑,那就是扯淡,那就是缘木求鱼刻舟求剑。任欣雪的怪病由来,包括現在的治疗方法,也属于玄学的范畴,所以,你就不要白费力气,寻找什么理论依据了。”
俞长松呆了呆,忽然給丁二苗深深地鞠了一躬,道:“我有眼无珠,出言无状,还请先生原谅我的鲁莽。”
丁二苗嘻嘻一笑,道:“別先生先生的,我叫丁二苗,也不大你多少,你就叫我二苗哥吧。”
“谢谢二苗哥不見怪。”俞长松倒也活络,点头一笑,转身来給丁二苗倒茶。
其实丁二苗还没有俞长松的年龄大,但是占便宜是丁二苗的一贯风格。他現在是高人身份,来給任欣雪救命的。又这么老气横秋地一说,俞长松自然乖乖叫哥。
丁二苗接过茶杯,道了一声谢。彼此之间,再无隔阂。現在总算降服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实习医生,接下来的一切,自当水到渠成。
为了表示谢意,任永旗在附近最大的酒店,招待丁二苗等人的午饭。同时,又在酒店里开了两个房间。
一个小企业家,这点钱还是不在乎的。
饭后回到任家,顾青蓝給任欣雪服食獠牙粉,继续清理她身上的尸毒。丁二苗却和俞长松,在客厅闲聊。
“俞老弟,跟你打听一个人,也是你们骨科医院的一个女护士。”丁二苗开门見山地说道。
“骨科医院很大,女护士有二三百人,我也不見得认识。你先说说看吧。”俞长松说道。
丁二苗点点头,道:“她叫赵海芳,老家是贵州的。”
“赵海芳?贵州的?”俞长松突然咧嘴一笑,道:“巧了,这个人我还真的认识。她是妇产科的护士,刚来不久,还在实习期。”
“我去,怎么骨科医院还有妇产科?”丁二苗不解,问道:“难道还有生孩子生骨折的?或者还有赶在骨折时候生孩子的?”
“孕妇受伤骨折,也是有的啊。”俞长松扑哧一笑,解释道:
“福洲骨科医院,是一家老医院了。先期主要做骨科业务,后来为了发展,就扩建成一座综合性的大医院。因为骨科医院的名头较响,所以一直沿用了这个名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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