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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薄哥哥不在啊!”
温夏又来到书房,白歌坐在沙发上,选择无视她,可温夏就像是烦人的苍蝇蚊子,在白歌身边嗡嗡嗡的吵:“白歌,薄哥哥呢?”
白歌没理。
温夏插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歌,不过一个下九流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给她脸色看!她生气至极:“白歌,我问你话呢!”
白歌不耐,寥寥几个字打发:“出去了。”
“去哪了?”
“不知道。”
温夏顿时蹲在白歌的身边,看着隆起的肚子,问她:“你的肚子这么大,真的有五个月吗?”
这含沙射影的话中包括的含义太多。
白歌听得出来,但是温夏的信任对她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薄暮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医院检验的。”
“白歌,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在夜总会做事是什么感觉啊?”她眨着眼,故作天真的样子假的不行。
白歌不言,温夏这个女人,说什么话都是赶不走的,她没什么好说的。
“白歌,你别不理我呀!”温夏故作亲昵的攀上白歌的手臂,力气大得吓人,“说什么我们都是邻居,以后你要一直是薄哥哥的媳妇儿,那我们可是一辈子的好邻居呀。”
白歌淡淡的:“嗯。”
拳拳打在棉絮里,温夏磨牙,她差点就成薄暮的妻子了,却突然杀出一个白歌,这个白歌无父无母,她完全没有牵制她的筹码,就是许凉……都不可能。
“白歌,你说,我要是从楼上跳下去,薄哥哥会对你怎么样?”她说着,站到窗户的边缘。
白歌心里“咯噔”一下,拉耷着眼皮不动声色:“这里有监控。”
“哼,温家和薄家做了十几年的邻居,薄哥哥的书房到底有没有监控,你当我不知道?”温夏说着,打开书房的窗户。
夏风吹进来,冷热交替,白歌额角一抽,坐直身子:“温夏,你看我的肚子多大,有什么能力把你从窗户里面投出去?”
温夏却爬上窗户:“你就是有。”
“等等。”
温夏动作一顿,心中觉得会白歌服软,这样她就不用跳了,到时候白歌离开薄哥哥,自己嫁给薄哥哥,皆大欢喜!
“换个窗户爬,那边是草地,摔不死。”她要作死,那就作!
温夏要吐血!
她哼哼几声后,一下子从窗户上跳下去,不多时就传来一声惨烈的尖叫。
“啊!”
白歌脸带倦色的揉揉太阳穴,施施然的拿起一边的手机,拨打120。
“薄哥哥!是白歌把我推下去的!”温夏抽泣呜咽的声音嘹亮的可以绕屋三周,白歌额角一抽,毫不犹豫的将手机挂掉。
很快,薄暮怒气冲冲吼她:“白歌!”
白歌坐在沙发上,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嗯?”
“温夏掉下去了,你给我个解释!”
“她自己跳下去的啊。”
薄暮暴怒:“她跳下去你也不拦一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跳下去?”
温夏指指自己大得出奇的肚子疑惑的问:“我这么大的肚子,怎么去拦她?”
她站直了身子,有理有据:“她是成年人,有自己的行为能力,我是个孕妇,大着肚子,不是火警也不是警察,连基本的救人训练都没有过,我怎么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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