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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今晚女儿想跟阿娘你一起睡………”
及至晚间,热闹过后,杨府复又恢复了早前的宁静。安宁带着自个儿的小枕头跑来的时候,彼时天还未彻底暗下。
见里头人迟迟没有出来,安宁不由伸着脑袋,好奇往幕帘内张望。
“琥珀姐,阿娘她……”
话音未落,只见内室正缓缓走出个修长的身影。
“父……父亲,您也在啊?”
视线在眼前人莫名凌乱的衣角上微顿了深刻,安宁抱着自个儿的小枕头难得有些尴尬道。
“咳……你母亲今日操劳,方才已经睡下,若无要事,阿宁明日再过来……”
当着自家小闺女的面儿,杨远泽这会儿倒是面不改色,仍是一派正经道。
是吗?
瞥了眼外头还未彻底暗下的天色,还有房间内隐约亮着的风光,安宁心下呵呵,面上却一脸遗憾地点了点小脑袋:
“好吧,那父亲我先……”
只话还没说完,内间,一个湘妃色的身影便匆匆忙忙走了出来。
来人一袭妃红色素缎抹胸,外间浅浅披着一件妃色罩衫,乌黑浓密的长发被一根素簪浅浅绾在身后,昏黄的灯光下,愈发显得肌骨盈润,行动间似有暗香流动。
饶是安宁这个见惯了大场面的,这一刻,也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摄住了心神。
回神儿的瞬间,一双手已经握在了手心。
“阿宁怎么这会儿来了,路上冷不冷啊……”
虽是春日,夜里到底还是有些凉意的,见自家闺女这会儿穿地单薄,俞氏更是忙不迭将人往内室牵。
末了,还不忘同一旁的杨父使眼色:“夫君早前不是说了,今日不是还有公务要处理吗?”
定定地在眼前人身上看了好一会儿,在对方的不断催促下,须臾,杨远泽这才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离去。
安宁:“……”
***
“宁宁啊,怎么想着这会儿过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坦了?”
洗漱换衣,裹在满是栀子香味的被褥间,安宁伸手默默搂住了自家阿娘腰侧。
嗯,果然又香又软,舒服地嘞!
满足地眯了眯眼,安宁当下软着声音撒娇道:
“女儿当然是想阿娘啦!”
“有道是半日不见,如隔好多秋,难不成阿娘不想你家亲亲宝贝女儿吗?”
“你呀!”
素手在自家小闺女挺翘的鼻尖上轻点了点,俞氏哪里不晓得自家闺女的心思。伸手将已经成人的宝贝女儿往怀里揽了揽,俞氏不觉轻叹一声:
“娘的阿宁长大了!”
如今也到了知事,体恤人的年纪了。
“阿宁莫要忧心娘亲,再是如何,比起大部分人,你阿娘我这些年日子没有不好的。何况如今不是还有咱们阿宁呢吗?”
轻柔地揽着宝贝女儿的肩侧,说这话时,俞氏眉眼温和,神色间并未有任何勉强。
归根结底,上天待她到底也是好的。
因着这幅容貌,哪怕生母早逝,后来的夫人亦非和善之辈,念着某些心思,早前在家中,她的日子也是不错的,一应用度在姐妹中莫不是上乘。
只她自己能耐本事自个儿知道,宫闱也好,王府也罢,那么些悉心培养的高门贵女,以她的心智能力,必然是如何玩儿不转的。
“恰好这时,你爹出现了……”
四品少卿之子,家中几代书香,又是新科探花,身型高挑,纵使面容算不得上佳之列。但在当时,已经是她能遇到的,条件最好的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十九岁的探花,头脑必然十分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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