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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来自己的猎枪紧紧握在手中,但和昨天一样,那种叫声今夜再没有响起,起码他与皮克曼换班之前是这样,当晚克劳德实在是太困了,决定待明日一早再与皮克曼商量如何应对此事。
等克劳德睡醒上午已经过半,睁眼之后他第一句话便是,“我也听见你说的声音了。”
皮克曼放下画笔,彼时他正在临摹那只铜马,“你听过么?”
“没有,从来没有,它和我所知任何动物的叫声都完全不同,”克劳德回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与其说是叫声,我感觉更像是一种原始语言。”
“你的意思是山里有什么原始部落?”皮克曼问道。
“这不可能,这是欧洲又不是拉丁美洲或者非洲。”他想起了昨天兔子身上做工粗糙的箭矢,“但真的存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村落也说不定,毕竟正常情况下没人会跑进这么深的地方。”
可是人类真的会发出如此可怖的叫声么?
“总之继续赶路吧。”皮克曼说,“无论是什么妖魔鬼怪,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尽快穿越山林。”
上午两人吃过早餐快速打包行李再次出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渐渐感觉自己并非在享受翻越山川的过程,而是在被迫长途跋涉以逃避某种未知的恐怖,即使从未见到过任何真正威胁其安全的事物也不会使那份恐惧减少分毫。
两人甚至改变了原本的计划,每天都在赶路不再进行任何不必要的停留,同时轮流守夜也成了固定的安排。
每天夜里的神秘叫声在总是在相似时刻时远时近的响起,虽然除了那叫声再没有任何异常状况他们仍不敢有任何松懈。
时间来到进入喀尔巴阡山区后的第八天,两人成功登上山顶,向前方眺望虽然还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绿色,但他们知道旅程已经过半。
“你看那边,”此时克劳德手指向山下左前方,“好像有什么东西。”
皮克曼顺着克劳德的手指望去,树林在那里出现一块突兀的圆形空地,几根灰白色石柱若隐若现,“可算见到点有趣的东西。”对树木早已审美疲劳的他十分激动。
克劳德也有着相同的感受,两人将下山的路线偏移十个角度向石柱走去。
下坡比起上坡轻松许多,两人没费什么力气便到达了目的地,不禁为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
这显然是一片史前遗迹,两人合抱粗细的高大的乳白色石柱比在山顶时看起来更加宏伟。
其上以粗矿原始的风格雕刻着太阳、蛇、人、章鱼、树木以及两个由未知符号构成的图腾。
其中之一是六个螺旋状互相嵌套的圆形与一团辐射状物体,但与太阳图案不同的是其辐射出的线条长短不一毫无规律的互相纠缠在一起。
另一个则是以一个眼睛为中心,周围存在八个对称排列如同灵魂般漂浮而扭曲的不规则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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